角躬身施禮。張角盯著他說:“老弟,這裡沒有其他人,不用拘禮”。範退思:“謝過大賢良師”。張角:“明日本教舉行祭天儀式,我會將冊封老弟軍師正職昭告天下太平各州郡的渠帥”。範退思心中想:“該來的終將會來”。他笑著說:“小弟才疏學淺,恐怕難當大任”。

張角:“我知道你學富五車,胸中暗藏韜略,只是沒有施展的機會罷了,我教百萬精兵明日舉旗,少了軍師成何體統”?範退思:“兄長如是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現在就帶領大家回去準備”。張角看看臺下的於仁之等人心中說:“將不下令,兵不卸甲,他們幾人雖然不是軍中之人,卻恭敬的站在那裡等著範退思回去,當真難得”。他衝於仁之說:“時候不早,你們回吧”。範退思拜別張角、張寶、張梁慢慢走下臺階回到他們身邊,他衝大家說:“明日還有大事要做,回去我們商議一下”。幾人紛紛稱是,範退思領著他們朝無為閣而行。

張角、張寶、張梁三人望著幾人消失的背影,仍然佇立在壇上。張寶這次沒有任何的異議,因為從這幾次範退思的指揮中他確定範退思的確智慧過人。張梁一張娃娃臉上透著憂傷,卻又顯得無可奈何。他本就不贊成二位兄長起義,可是事到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張角突然想到什麼剛要開口說話,猛然覺得心口若萬蟻附身,說不出的難受和疼痛。他左手真氣大盛,有白色的煙霧籠罩,慌忙扶住心口。他呼吸變得急促,臉色逐漸慘白,與剛才毀天滅地不可一世的大賢良師判若兩人。張寶、張梁從未見張角這樣,二人驚恐的看著張角同時開口問道:“大哥,你怎麼了”?張角臉上如豆珠般的汗滴不住落下,神情痛苦非常。

二兄弟一同時運起雙掌,一抵他前胸,一按他後背,兩道暖流和張角的真氣匯合,鎮壓張角體內亂竄遊走的真氣。三人和力當真非同小可,張角奇經八脈裡肆虐的氣流,很快被三人的真氣所鎮壓,漸漸服服帖帖的迴歸道他的氣海何丹田。三人汗流浹背,張寶、張梁從不知張角有這樣的狀況,張口欲說什麼,張角瞅了一眼坐在白壇兩邊的金執事和兩側的四生肖將說:“你們退下吧”。金執事們和四生肖將允諾站,衝張角、張寶、張梁施禮後,快速消失無蹤。

張角對張寶和張梁說:“大殿裡面說吧”。二人默默點頭,跟隨張角走入大殿三清像前。張梁最重感情,著急的問:“大哥,以前從沒有聽你說過此事”。張寶接道說:“是啊,以你的修為來說已接近大圓滿,為何身體會出現這種真氣亂竄的的情況”?張角:“你倆剛修完兩卷半天書,還未到時候,也怪我太過著急,才留下這麼大的遺害”。張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角:“我們三從小未曾習得什麼功夫,更別說什麼道法,根基未穩,便強行修煉天書上的神通,才會有如此下場”。

張寶:“大哥的意思是說,我們以後都會有此頑疾”?張角:“範退思說的沒錯,我們根骨有限,是先天所孕育,根本無法承載那麼多的法力和真氣,我也一直在尋找破除的方法,那就是服用天生地長的靈藥,淬鍊自己的根骨,讓身體變得更加蠻強。”張寶:“我懂了,可是大哥已經找到壓制的方法為何剛才又復發了呢”?張角:“適才我用氣凝劍,依然耗費不少真力,又有感於馬元義、馬向家眷和一干信徒死的冤枉,沒有控制情緒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