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緊貼崖壁,不停地低聲咒罵著。

“事情查的如何?”男子反手緊摟女子香肩。

“您儘可放心,奴家可是號稱鬼派第一紅娘子,沒人能抵住咱們鬼派的厲毒呢,到時龍符定會為您奉上。”

“好!紅鏤你辦事最是放心!”

“只是今夜您可否與奴家酌酒小聚,共度*?”女子嬌笑著用柔軟的酥臂輕挽男子脖子。

“今日有事,改日與你共度漫漫長夜。”男子低頭在女子耳垂處絮語,似是挑逗。

“呵……那奴家在紅簾帳內可等著您呢。”女子雖是有些嗔怒,卻不敢語氣表示出絲毫不快。

我靠,這野母雞和野公雞到底要談多久,緊緊攀住崖垣的十指早已經疼痛難忍,指尖越來越發軟無力,再加上一日未有進食,渾身癱軟。上面這兩隻雞如果在繼續*下去,我估計要墜落深崖粉身碎骨了。

可如果現在上去,偷聽機密談話當眾被抓,也不過死路一條。

糾結萬分,好吧,忍無可忍,重新再忍!

過了許久,我放長耳朵,依靠我敏銳的聽力,那男子已經走遠,可是貌似那野母雞還立在崖頂。

該死!母雞怎麼還不跟公雞一塊走!我快堅持不住了,緊摳山石的十指逐漸鬆軟。

突然,我腳下蹬著的岩石突然鬆動,那岩石終於不堪重負,裂成細碎石子墜入萬丈深崖。

雖然只是細微的嘩啦啦聲,卻依然逃不過崖頂野母雞的耳朵。我內心警鈴響起。

“——誰?!”野母雞充滿警戒地喝到。

我身體連鎖反應,再不翻上崖頂,我就要像那碎石墜入萬丈深淵了!一個靈敏的懸空側身翻,安全降落崖頂。

誒,腳踏實地的感覺真爽。

“你是誰?!”野母雞聲音突然響起,毫無剛才和野公雞*時的柔情魅惑。

既然被發現也沒什麼好躲的,我正眼瞧向野母雞。

哇,還是隻身裹紅衣,千嬌百媚的野母雞。聽聲音原以為是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兒,現在乍一看這野雞,穿的是真清涼,長的是真敗火。

面對野母雞嚴厲喝問,我只能尷尬笑笑:“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專程去往西天拜佛求親。”我故作雙手揖攏之態。

“哼,想必剛才我們談話你已經全部入耳了吧。”野母雞微眯雞眼,殺意頓起。

“什麼?!再說一遍,貧僧聽不清吶,貧僧自小體弱多病,四歲死過爹,五歲死過爹,六七八歲又紛紛死過爹,便墜入佛門帶髮修行,又是個聾子,姑娘可否將話再重複一遍?”我故作雙耳全聾態。

“好一個奸猾的小沙彌!本娘子管你真聾假聾,今晚能否下山見你家師太還是個未知數呢”

“哈哈,姑娘怎知貧僧曾經回眸一笑,迷得師太們神魂顛倒?!”我仰頭狂笑。

野母雞腦後兩條黑線,暗自思忖……好一個流裡流氣神情猥瑣的臭男人!

我腦後亮起兩盞紅燈,暗自思忖……好一隻千人枕萬人壓的□□蕩雞!

“呵呵,奴家這輩子嚐盡各色男人,卻不知和尚的滋味如何呢”野母雞拂袖媚笑,嫵媚似水。

我內心一陣翻嘔。“世上自古無嬌娘,殘花敗柳一行行,偶有一對鴛鴦鳥,也是野雞配色狼!”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詆譭我鬼派第一紅娘子!”

“呵呵,我看你冬瓜頭,老鼠眼,鷹鉤鼻,八字眉,招風耳,香腸嘴,老黃牙,葫蘆脖子,番瓜臉,高低肩,平雞胸,臭狗肺,水桶腰,我要是你,早就嗝屁滾蹬了!還有臭臉自稱鬼派紅娘子,我看你是淫派戰鬥雞!”

我一口氣罵完一連串,竟有些暗暗佩服自己的罵人功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