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把一些不相干的高幹或富商亂批一頓。“她的苦,我瞭解。但我想說的是你,你以後少到那種場合去。女孩子去多了,總會吃虧。”

“你瞭解?你瞭解個屁!”她衝我哼哼鼻子,一副女痞子的模樣。我估計,她這個樣子,是和項少倫學的。“你以為她願意去做小姐啊?我告訴你,她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她媽媽有病長年吃藥不說,還沒有一點勞動能力,而她卻偏要供她弟弟讀大學。你說,這樣的人,要學歷沒有學歷,要關係沒有關係,她不做這個她做什麼才能撐起這個家?你以為,她就那麼願意做這種活啊?”

我眨眨眼,“有,這種事?”

她用力點頭,“說你是大小姐你還不相信。這社會上,什麼事沒有?比她身世悲慘的人,多得是呢!”

想了想,我開口,“文,我想幫助她,可以嗎?”

她一愣,隨即開口,“我想,她不會接受你的憐憫。”

我看著她,“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

她半晌不說話。

我嘆了一口氣,心道,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

“今天沒課,換衣服,走!”誰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