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殺的如火如荼的,隔壁的婉兒這麼也沒有覺察到呢?他將自己的意識延伸了出去,卻發現有個人就站在自己的門口,呼吸也有點急促。一個荒唐的念頭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他一邊撞擊著身前的婦人,一邊喊道:“婉兒,快進來吧。”

吱呀一聲,門就被推開了。一張臉紅的像一塊紅布一樣的婉兒就怯生生的走了進來。眼睛也不敢看雲飛揚,只是低著頭看著地面。那三夫人扭頭看到屋子裡面多了一個俏麗的人兒,哎喲的叫喚了一聲,想要站起來,腰身卻被雲飛揚壓住了。她頓時明白了雲飛揚的意圖,一張臉也是變成了紅布。

雲飛揚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他說道:“婉兒,爺今天就想把你收了,你願意嗎?”

婉兒扭扭捏捏的說道:“一切都聽爺的,只是這樣是不是…是不是有點太羞人了。”眼前的婉兒羞態盡現,哪裡是白天殺人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暗黑族女殺手。

雲飛揚哈哈大笑的說道:“這樣的情形以後會有很多的,婉兒呀,你可要提前做好準備。”說著就像打樁一樣的狠狠的衝擊著三夫人。三夫人這個時候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就像一灘爛泥一樣的趴在了床上。

雲飛揚轉過身來,將婉兒輕輕的擁入了自己的懷裡。婉兒低著頭說道:“爺,你可要輕一點呀。”

這個時候的雲飛揚還遠沒有盡興,他一把就將婉兒攔腰抱了起來,放在了三夫人的旁邊,就開始了辛勤的工作。很快婉兒壓抑的叫聲就在屋子裡面響了起來,沒多久,婉兒的獨唱就便變成了她和三夫人的二重唱。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可憐的婉兒由於破瓜之疼,走的時候都是極其的不自然。雲飛揚關心的讓她和三夫人坐在了同一輛馬車裡面。好在這兩個人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並肩戰鬥,已經結下了深厚的戰鬥友誼。兩個女人就躲在馬車裡面趕路。不時從裡面傳來兩個女人嘰嘰咕咕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三夫人“叫驢。一箭雙鵰”之類的話,害的雲飛揚騎著戰馬跑得遠遠的。

回到了青州的江月別墅,三夫人被安排進了和婉兒住在同一幢小樓裡面。雲飛揚還沒有來得及歇息,左大島和諸葛明就找上了門來。雲飛揚也正好想要找二人商量情況,就隨他們一起到了軍部。

“現在茅有道那邊情況怎麼樣了?”雲飛揚坐下來的第一句話就問道。

諸葛明搖著頭說道:“不太好,我們的擔心應驗了。這個茅有道的確是生財有道,現在整個青州地區都被搞得烏煙瘴氣的。他的那些治安隊的人簡直就像土匪一樣,老百姓現在是有苦難言。而且他現在好像還想打華光城的主意,但是那裡是我們地盤,他至少還有所顧忌,現在還沒有動手。”

左大島也說道:“姓茅的,太囂張了。連我們的糧餉都要剋扣。”

“哦,這是怎麼回事?”雲飛揚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我們的軍餉不是由青州地區的賦稅中直接扣除嗎?”

左大島說道:“現在青州的賦稅都掌握在姓茅的手裡。他只撥給我們一個萬人隊的糧餉。他說現在的法斯特王朝只給了我們一個萬人隊的編制,其他的部分要我們自己想辦法。”

“草他姥姥的,這個茅有道真的是欺人太甚了。他究竟想幹什麼?”雲飛揚氣的一拍桌子。

左大島說道:“所謂強龍還不壓地頭蛇,何況他還不是一隻龍呢。我看讓那個殺豬的王靖平出手把他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在推給那些土匪。你看怎麼樣?”

雲飛揚搖著頭說道:“這步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殺了茅有道就是公開和法斯特王朝對抗。這個結果我們還承受不起。”

左大島說道:“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任由他這樣亂搞下去?”

諸葛明說道:“這個茅有道現在已經把我們當做了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