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深怕成了襲擊焦家少將軍的人,慌張的喊冤,“大人,小人什麼都不知道啊,大人,小人真是冤枉的。”

一人開頭,眾人紛紛反應過來,跟著喊冤,他們只是探子啊。

鍾謹又拍了驚堂木,“莫要吵鬧,爾等以為本官胡亂抓人?”

話落將手邊的線索讓人宣讀,一些探子的行蹤,鍾謹早就瞭解,探子們一臉懵,他們什麼時候暴露的?

鍾謹給出的線索全是夜晚行動的軌跡,焦郎目光銳利,他覺得不少人像管邑的人。

周鈺把玩著玉佩,焦郎如實質的殺意釋放,探子們嚇得臉色都白了。

審訊是心理戰,焦郎是審訊最好的工具人,瞧,殺氣一放,立刻就有人看不扛不住了。

探子可不想背襲擊焦家少將軍的鍋,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他們活生生的人。

“小人召,小人全召。”

鍾謹清楚有人說謊,他也沒追究到底,他的目的是清除探子。

探子們一看,呦,說謊也沒事,心思更活絡了,當然假話太多也會被打臉,鍾謹手裡的線索不是假的。

最後除了的確錯抓的,老實交代的也被帶了下去,一上午過去,堂內只剩下十幾人。

周鈺壓了壓嘴角的笑意,清了清嗓子,“你們行蹤可疑卻交代不清楚,爾等莫要繼續狡辯,你等襲擊焦家少將軍可知罪?”

焦郎面容僵硬,眼底滿是怒氣,其他人交代怎麼就沒事,這些人交代卻指出說謊,感覺護衛扯他的衣服,臉色就更難看了,留下的人大部分是焦家的探子。

鍾謹呵斥,“爾等還不老實交代!”

十幾人臉色難看,見鬼了,明明其他人也說謊,為什麼專門抓著他們不放?

焦郎動了動嘴唇,又感覺到護衛扯著他的袖子,拍了椅子的把手,把手瞬間碎了,站起身衝下去,抬腳給了幾人一腳,“敢襲擊老子,老子讓你們碎屍萬段。”

周鈺餘光看向椅子把手,抖了抖打過來的木頭碎屑,他敢確認,焦郎更想拍的是他和鍾大哥。

焦郎莽也反應過來了,今日完全就是套,面對他們掌握的證據,焦郎只能忍著怒氣認了。

十幾個人心領神會,慌忙求饒。

鍾謹語氣遲疑,“這?”

焦郎黑著臉,凶神惡煞的模樣,“今日辛苦鍾縣令,這些人交給我處理。”

周鈺阻止,“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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