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鈺在上河村安家,為了自家的未來,也為了收攏人心,他也要去縣裡一趟,“我一會去縣裡再想想辦法,要是上河村能分到一處也好。”

柳里正激動,“我與先生一起去,正好找親戚商量商量。”

周鈺,“好。”

楊兮等周鈺和里正走了,看向心不在焉的葉啟恆兄弟,周炳的兩個免徭役名額給了吳家,葉家就要有人去服徭役。

村子裡秀才的徭役名額輕易不會讓出來。

楊三回來就見姐姐皺著眉頭,“姐。”

楊兮,“你去哪裡了?你姐夫還找你呢!”

楊三從懷裡拿出一張契書,“我為葉順弄免徭役名額去了,你看這是簽好的契書。”

楊兮拿過來仔細檢視,“你小子行啊。”

楊三嘿嘿笑著,“還多虧了鍾大哥幫忙,否則也不能這麼順利。”

他能找到秀才,麻煩在頂替名額上,縣衙沒人真辦不成,尤其是要服徭役的時候。

楊三道:“我去縣裡見到府城的官員,顧知府想拉攏鍾大哥,見到我也沒說什麼。”

楊兮見葉啟恆聽到說話,這孩子一掃早上的低沉,正眼巴巴的看著他們,“這孩子聽到了。”

楊三揚了揚手裡的契書,“下課給你。”

葉啟恆咧著嘴,天知道他多擔心爹去服徭役,上次爹沒受累也瘦了許多,他經歷過爹病重的模樣,他不想經歷了,早上得到訊息他想去服徭役,爹死活不同意,還拿棍子抽了他。

葉啟恆忍不住揉了揉後背,現在後背還疼的厲害,他是被爹拎來學堂的。

楊兮注意到趙家兄弟羨慕的目光,可惜疏離就是疏離了,周家不會避諱趙家,楊三也不會為了趙家去奔波。

白朗和白江景不會為了服徭役困擾,他們沒有經歷過服徭役,更不懂為何同學苦著臉,好像親人去世了一樣。

鍾煦找了機會將徭役講了,兩人才知道何為服徭役。

白朗想寫信給他爹,最後也沒拿起筆,他是被寵著長大的,卻也明白,他爹什麼能插手,什麼不能插手,爹已經插手稅收了,不能再繼續插手服徭役。

白朗學的越多,不再是什麼都不懂的將軍府公子了。

縣衙,周鈺和柳里正到了縣衙,卻沒見到鍾謹,鍾謹正應酬府城官員,這些官員等徭役登記好才離開。

柳里正心裡煩躁,這裡是縣衙,不好抽菸,只能握著煙桿時不時看向門口。

周鈺到了縣衙反而一點也不急了,慢悠悠的喝著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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