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的是獨自一人,無論周圍是否有人。獨自一人,有點神秘……

獨自'alone',指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樣的時間,如果不是無聊的話,總是會有不同。獨自一人可以做的,有夢,有想象;若關於自己的未來,那可能就是理想了。無論一個人獨自在做什麼,是外人很少可以瞭解的,那種感受也只有經歷過才可以理解。人的情愫,幾乎都是在獨自中,才會真切感受的。它在意識視界中,在獨自一個人時,自然流露出來。

有若化作激情,有若化作傷感,有若化作……

有若化作詩意,來感受岳飛《小重山》:“昨夜寒蛩'qióng'不住鳴。驚回千里夢,已三更。起來獨自繞階行。人悄悄,簾外月朧明。白首為功名。舊山松竹老,阻歸程。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絃斷有誰聽?”

有若不化,還是獨自一人。 。 想看書來

引題

我'I,me',這個充滿著矛盾的字,在甲骨文中文字形象兵器形。現在很難了解,上古倉頡'jié'造字,對於“我”到底是如何認知的。在漢語中,還有一個字代表“我”,比起兵器而言,要自然得多。吾,從口,五聲,本義是“我”。這五口,是否現在說的五官,即指耳、眼、鼻、口、身。這很難界定,因為五官,有時也並不包括身體。上古時代,“吾”和“我”在語法上有分別,“吾”不用於動詞後面作為賓語。《莊子•齊物論》,“今者吾喪我,汝知之乎?” 以此論,“吾”相對“我”是主體,“我”只是“吾”的部分。從漢字的起源開始,取形而不取意,這與中國文化以人為整體的視角是一致的。

在中國文化中,“眼見為實”,是一個界限。就若對於鬼的說法,看到的很迷信,看不到的卻是無神論。“汝聞人籟而未聞地籟,汝聞地籟而未聞天籟夫!”這是“汝知之乎”的自問自答,“汝”相對於“吾”來說,知道的太少了。在形之下的心,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看到的。失去了內在的我,吾只能以物來確定自己的存在,這可能就是“物化”。在動物界中,已經存在勢力範圍的劃定,“我的”就是我的。

我的,卻並不真的是“我”的,因為那只是一種關係。現在,我們分辨這樣的關係,從中找到真正的我。即若,“我是誰”對於哲學而言,也還是未知的;卻並不應該“吾喪我”,只剩下一個形骸。在我與非我的對比中,“我”將逐漸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