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微抖動起來,心裡又氣又惱,但又礙於漠冼在對方的手上,空有一身高深的本事卻又無法施展,他吸了一口,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道:“小兄弟,你放了他,什麼事情都好說。”

小啼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眼中透著一絲疑惑的目光,道:“你能做主?”

“哦,我是漠家的家主,莫言,這事情我完全能夠做主,冼兒年幼不懂事,還請小兄弟多多包涵。”見到還有商量的餘地,漠冼立即拱手笑道。

“俗話都說慈母多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