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鬆開了放在我喉嚨上的腿,我才逃過了一劫,當時我驚魂未定,下手也就不再留情,翻起身來就直接上前一腳踢到了他的頭上,把他踢暈了過去,獲得了比賽的勝利。”

“等到對手暈過去後,我才看到他的一箇中指被我整個的掰斷了,白生生的骨頭都戳了出來,也正因為如此才讓他吃痛鬆開了腳,後來我聽說那個拳手還算幸運,只是被我踢成了輕微的腦震盪。”

老杜說完後,端起前面的酒杯又是一乾而盡。老杜平時喝酒都是剋制的很,童師傅和楊天從沒有見過他如此的喝法,心裡就不禁擔心,楊天就開口了:“師傅,你慢點喝!”

老杜喝完後,長出了一口氣,抬頭看看他們的神色,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操心,我沒事,這些事一直憋在我的肚子裡,今天說了出來也是痛快。”

童師傅和楊天看了看老杜的眼神,還和平常一樣的清明,這才放了心。兩人這才明白老杜剛來的時候為什麼寡言少語了,象他經歷的這些事都不是能隨便對人說的,自然也就無話可說了。

“師傅,那後來呢?你拿到錢了嗎?又怎麼會到了GD來了?”

老杜夾了一塊羊雜,放到了嘴裡慢慢的嚼著,過了一會開口緩緩的說道:“錢的事情那個香港老闆倒也沒有食言,第二天就把錢打到了我的卡上,可是他又跟我提了出來,讓我再幫他打一場,這一場如果打贏了,就給我十五萬。”

“什麼!十五萬,那個老闆還真的是捨得下本錢啊!”楊天訝聲道。

“是啊,我當時聽了以後也是嚇了一大跳,十五萬啊!夠我們全村好幾年的收入了。我馬上就動心了,有了這十五萬,就可以給村裡修一條通往外面的路,不是有句老話說的:要致富,先修路。我當時打的就是這個打算。”

“你那個老闆還真是奸詐啊!”童師傅在旁邊嘆道:“知道你缺錢用,就慢慢的引你上船。其實十五萬算得了什麼,鐵鷹打一場都最少五十萬,我看老杜你的功夫不會比鐵鷹弱,你那個老闆的算盤打得精,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是啊,現在的行情我當然知道了,可是當時我是新接觸這個東西,一切都是他說了算,而且還對他心懷感激,哪想得了這麼多。”老杜也輕嘆了一聲。

“那師傅你第二場的對手是什麼人啊?看那老闆加的籌碼,一定不是尋常的人。”

“我只知道我第二場的對手是一個外號叫“血狼”的人。”老杜淡淡道。

“什麼?你第二場的對手是“血狼”!”聽了老杜的話,童師傅卻驚聲叫著站了起來,隨即又跌坐在凳子上,喃喃自語道:“是了,是了,那血狼就是在前年被人打死的,當時傳的很兇,說他是在香港被一個神秘的拳手給打死的,看來這就是了。”

“大哥,那個叫血狼的很厲害嗎?”楊天看到童師傅如此失態,問道。

童師傅苦笑著說道:“豈止厲害,血狼當年在東北的地下拳壇裡簡直就是一個噩夢,據說他打過五十幾場的比賽,全部獲勝,而且他的對手無一能活下來,血狼和人打比賽最喜歡做的就是把人身上的零件一個個的撕下來,每次都是弄得血腥無比,他的血狼名稱也是由此得來,我的一個師弟當年也是參加了黑拳,被他打死,後來被人抬回來的時候我去看了,我那師弟雙手全部被他折斷,而且兩隻耳朵也被撕了下來,還有兩隻眼睛也被他剜了出來,死狀真是慘不忍睹啊!”童師傅說著輕輕地搖了搖頭,彷彿是不堪回憶。

童師傅說完後對著老杜問道:“這麼說來血狼是被你打死的?”

老杜輕輕的點了點頭,不過臉上卻是滿臉凝重,說道:“是的,那個血狼確實厲害,那場比賽我和他整整打了十六分鐘,最後用鑽拳打碎了他的喉嚨,才打贏了那場比賽。”

對於這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