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救治了幾天以後,傷勢穩定下來,就被轉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養傷去了,看來要見到他,還得讓盧四海出面才成。

兩天以後,楊天、老杜和童師傅三人在一個高爾夫俱樂部裡見到了盧四海,這個俱樂部建在省城的郊區,盧四海和金威的金老闆在裡面都是有股份的,三人進去後,見到了盧四海,盧四海對楊天還有印象,看到他後微笑著向他點頭示意。

幾人坐定以後,盧四海吩咐了讓人不得打擾以後,楊天又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經過對盧四海詳細的講述了一遍,然後拿出陳剛給他的那個令牌,盧四海拿在手裡看了一下後,肯定的說道,這個令牌和鐵鷹身上帶著是同樣的東西。

“盧館主,那麼我們是不是要把這個事情對鐵鷹說明呢?”楊天問道。

“不管怎樣,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這個陳剛和鐵鷹之間是有關聯的,所以鐵鷹那裡是肯定要通知一聲的。”盧四海思忖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帶著令牌,和我一起去見見鐵鷹,至於以後該怎麼做,還是讓鐵鷹自己去決定,你看怎麼樣?”

“好的,沒問題。”

“至於杜師傅和老童,就請你們先在這裡稍候片刻,好吧?”盧四海又對著他們二人說道。

老杜和童師傅當然沒有異議,對著盧四海拱手相送,盧四海就帶著楊天出去了。

沒想到鐵鷹竟然會是在高爾夫俱樂部裡面養傷,楊天隨著盧四海出去後,就坐上了球場專用的電瓶車,車子走了一段路,卻並沒有開出球場,然後在一排別墅邊停了下來,盧四海就帶著楊天走了進去,拐到了一幢別墅前面,對著門口的對講系統招呼了一聲,裡面就有人開了門。

鐵鷹上次受的傷看來還沒有完全痊癒,楊天看到他的時候,他的臉色還有點蒼白,不過精神頭卻是不錯,眼睛也是炯炯有神,看到盧四海進來,笑著伸出手來問道:“盧大哥今天怎麼過來了?有事嗎?”

盧四海跟他握了握手,笑著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看你了啊!”

“哪裡!哪裡!大哥能來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楊天在旁邊不聲不響的看著這個省城拳壇的神話,那鐵鷹的身體也說不上壯碩,但是整體卻是顯出一種矯健有力的樣子,尤其讓人注目的是他的手掌和手指關節,比常人要厚實粗大了許多。

這時盧四海就伸手對著楊天示意道:“這位是楊天,齊老爺子的弟子。”

“楊天!哦,我早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上次我受傷還沒多謝齊老爺子和你的救命之恩呢!”鐵鷹顯然對楊天這個名字不陌生,聽得盧四海的介紹,熱情的招呼道。

這時盧四海就說道:“今天過來,不是我找你有事,而是這位楊小兄弟找你有事呢!”

“哦,楊天兄弟找我有什麼事啊?”盧四海的話顯然大出鐵鷹的意外,詫異道。

楊天聽得鐵鷹問起,也沒忙著回答,從口袋裡掏出那個令牌,問道:“這個東西鐵鷹大哥認識嗎?”

鐵鷹的視線順著楊天的話落到了他的手上,頓時臉色大變,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抓住他手裡的令牌,急切道:“這個令牌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看到鐵鷹的反應,楊天現在心裡已經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鐵鷹和這個令牌之間保證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當下也不遲疑,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對他說了一遍。

鐵鷹聽著楊天的講述,臉色變化不定,一會激動,一會憤恨,一會兒又焦急,最後聽得陳剛已經安然脫險,就站了起來,語氣憤憤的說道:“西城七虎這幫狗東西,一定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能傷了人,不然就憑他們的那點功夫,還不致於能傷到陳師兄。”說著又對著楊天深深的彎腰施了一禮,說道:“楊天兄弟的援手之恩,鐵鷹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