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只是把電閘拉下來了。”楊天抹了一下嘴角的血絲喃喃道,隨手把電閘推了上去,整個基地裡頓時光芒大亮。

隨著燈光大亮,整個基地的情況無所遁形,就看到一個黑衣人正和老杜纏鬥著,老杜因為身上剛受了箭傷,身手自然大打折扣,堪堪與那人鬥了個旗鼓相當。

另外在基地的各處,俱都隱藏著好幾個黑衣人,都是一身緊身打扮。

先前黑暗之中的打鬥,由於猝不及防,除了鐵鷹和葉氏兄弟等少數幾個身手高超的只是受了點小傷外,就數吳國麟帶來的那幾個手下傷亡慘重,因為當時一時不防,被那些來襲的人用暗器放到了好幾個,都是身帶重傷,其中現在還是幾個還昏迷著生死不明,看得吳國麟是目眥盡裂,這些都是他朝夕相處的手下,跟著他南征北戰,卻在這裡折損了不少,怎麼不讓他怒火中燒,此時燈光一亮,馬上抬槍砰砰幾聲,打倒了好幾個黑衣人。

“住手!”一聲大喝打斷了吳國麟的動作,吳國麟抬頭一看,盧四海低垂著頭被人挾持在了手裡,一般雪亮的長刀正架在他的脖子上,挾持他的人把整個身子縮在了盧四海的身後,一時看不大清楚。

“盧館主!”鐵鷹幾人大聲驚呼道。

“你們已經走投無路了,快把刀放下,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吳國麟沉聲喝道。

“吳麟君好大的聲勢啊!”那挾持住盧四海的人嘖嘖地笑道:“如果還想要盧館長的命,我看是應該你先把槍放下才對。”

“佐川淺平?”吳國麟一聽到那人開口,馬上就分辨了出來他的聲音,說道:“佐川館長什麼時候成了打家劫舍的強盜了,呵呵,這可真是一個新鮮事啊!不過你別忘了,我只是來做生意的,盧四海的是生是死和我根本無關。”

吳國麟還是抱著一份僥倖的心思,希望佐川淺平沒看出自己的身份。

“呵呵,吳麟君果然是厲害,就憑聲音就能認出我來!”那人說著從盧四海的身後稍稍探出頭來,正是佐川淺平。

佐川淺平笑吟吟地說了這麼一句後,突然臉色一變,厲聲叫囂道:“吳麟君,你不要再演戲了,什麼香港來的生意人,我看應該是大陸的公安才對,你要是不想盧館主發生什麼意外,還是乖乖地把槍放下吧,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罷手上稍一使勁,手裡的刀子已經在盧四海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聽了佐川淺平的話,吳國麟最後的那份僥倖也被打破,心開始往下沉。

此時老杜和那人的打鬥也已經有了個結果,兩人的身形在大喝聲中不約而同地撞在了一起,就聽得蓬啪的撞擊聲傳來,拳腳起落,兩人又閃電般地分了開來,老杜退後幾步,大口地喘息著,臉色霎時變得煞白,而那個黑衣人也討不了什麼好處去,一手捂住了胸口,嘴角帶血,身體也是搖晃不定,兩人打鬥了這麼久,竟然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不過說來還是老杜的身手略高一籌,若不是他早前受傷,那黑衣人怕是早被他打倒了。

“佐川淺平,你有種的話就放開人我跟你單打獨鬥,只要你能贏了我,我保你安全地出去。”鐵鷹這時跨出了一步,怒目圓瞪,手指著佐川淺平大聲喝道。

“鐵鷹,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讓我跟你單打獨鬥,嘿嘿,現在這裡可是我說了算。”佐川淺平輕笑著說道,把鐵鷹幾人氣得不輕。

吳國麟的眼睛看了看老杜那邊,又看了看被佐川淺平挾持著的盧四海,長嘆了一聲,把手裡的手槍丟到了地上,對著佐川淺平說道:“好,這次算你贏了,你把人放了,我放你們走!”

“把人放了?”佐川淺平嘿嘿陰笑了一聲,“吳麟君說的太輕巧了吧,我要的東西還沒拿到手呢,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快點,把電版給我!”

“我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