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泰丹顧忌的原因。

“大哥;你明日還是不要去了;咱們等著他們過來接收萬寶齋的生意。到時候受益最多的那個人一定是幕後主使……”

“小子;你忘了我老人家說過的話嗎?真正的贏家從來不會以身犯險;以你的年紀來說這身修為確已震世駭俗;可泰丹在修羅臺上稱霸十幾年;總會有他活下來的理由。”

小刀猛然睜開雙眼;伸手在石桌上輕拍一下:“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江如海一聽如釋重負:“就是;大哥你明白才好;一顆仙晶算什麼;咱們不要了……”

“這兩日泰丹挑戰的都是修行火法和精通兵刃的對手;他避開的幾人全以冰水術法見長。看來他心中一定有所忌憚……”

三位白袍老者齊聲冷哼:“還當你想出什麼致勝奇法;水火相剋的道理誰不明白?五行術法以冰火兩術最為難控;一旦有所成就;對敵人的威懾之力亦是最強。”

“冰寒火熱;兩者相遇無論勝負都會互有損耗;在烈焰城這樣的炎熱所在泰丹雖然佔盡天時地利;與那些修者爭鬥對體內氣血執行還是有些影響;這隻能證明他行事穩重絕非有勇無謀之輩;你更要加倍小心。”

明日大戰在即;眾人勸了幾句見小刀心意已決只得紛紛離去;留他自己靜思對策。他們走後小刀獨自前往後宅;邀楊峰明日一同去烈焰城觀戰;回來時卻發覺水靈兒獨自等在院中。

“張小刀;你這人性子雖然溫和;倔起來卻誰也勸不住。可你別忘了;還有我在等你。”水靈兒對著他溫柔笑笑:“如果明日沒法取勝;你一定要記得跳下來。”

即使在深夜時分;烈焰城裡依然熱氣襲人。城中一幢黑沉沉的殿堂周圍;十幾名赤膊護衛緩緩走動巡視;聽到隱隱傳來的腳步聲立刻警覺起來。

“誰……;煜少爺?您到赤焰殿來修行術法?”看到黑暗中走出那人身上閃著流動火紋的紅袍;幾位護衛連忙垂下手中兵刃;恭恭敬敬讓開道路。神情倨傲的紅袍青年從他們身邊走過後;這肖衛又對著一名老者施禮:“見過陶先生……”

呂煜是烈焰堂堂主呂烈的三兒子;他並不是頭一次在夜間來此修行;可是除了一直跟著他的陶先生;這次身後還多了幾位面罩黑紗身著紅衣的烈焰堂普通弟子。

這肖衛雖覺奇怪;卻沒人敢上前詢問。他們退後幾步將殿門拉開;一股炎熱氣浪立時從殿中噴湧而出。

呂煜帶著這些人沿著殿內向地下深入的臺階進到一處石洞;隨著他們漸行漸遠;兩側石壁透著暗紅色;後面幾人的衣袍稍經刮蹭已被燙得冒著輕煙翻卷起來。

他們彎彎繞繞向地下行出足有數里;前面出現一片不停冒起火光氣泡的紅色巖池。走在最前面的呂煜額上滲出微汗:“行了;再靠前連我都承受不住。只有我父叔兩人才能在這裡修行;你們非要到焰火池來幹什麼?”

“公冶兄;你看這兒怎麼樣?”一名紅衣弟子聞言揭去黑紗露出蒼張的面容;探手入懷取出一條長約半尺的黑色細棒遞給身旁之人:“志旭;拿著這根不融石過去試試。”

蔡志旭揭開面紗;接過黑色細棒走到池邊;伸手將細洶棒前端插入紅色溶岩內。片刻後那根黑色小棒已是通體火紅;他輕鬆捏起回頭問道:“師叔;行嗎?”

焚身族老者面露喜色:“不錯;咱們內域那些地火深洞噴發後就會凝實封死無法進入。想不到烈焰城這裡能如此接近溶岩;真是天助我族。”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黑色玉盒開啟交到蔡志旭手中:“將霹靂靈珠放入池中;不過你千萬不能隨便輸進一絲靈力;否則咱們這些人可要死得不明不白。”

蔡志旭高高挽起袖口;從盒內取出一枚指頭大小的黑色珠子捧在手中;然後將手掌緩緩浸入溶岩池中;臉上並無半點痛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