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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已經醒了過來,只是神情有些恍惚,雙目散漫的看著黎明。
呂布追到時,曹操已經在河的另一邊。
這兩人,無論何時都是敵人,那個時空也好,這個時空也罷。
“曹孟德,你未死就好,你的命只有我的方天畫戟才能取,你記住了!”呂布沉聲道。
曹操悄然坐起,任浪花打在臉上,他沉思片刻,指著呂布說道:“這天下,能與我爭鋒稱雄者,只有你!”
“你在我心中也是!”呂布欣然笑道。
曹操也笑了。
兩人像是多年的老朋友,肆無忌憚的縱聲大笑,笑的身旁的眾將士摸不著頭腦。
笑聲穿透雲霄,刺破了最後一刻黑夜,引來了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