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手,只怕你已經被他害死。”

聶風已經進入河中,拉小舟靠岸。

獨孤夢被一刀穿胸,死去之後被聶風一路帶來,此時,正靜靜躺在小舟之內。

聶風把她抱出來,走向側面的竹林,就要覓地埋葬。

突再這時,一個聲音哼著小調,從竹林深處走來。其人肥頭大耳,一顆腦袋光溜溜不長半跟頭髮,雙耳之上,墜著的金環隨他步子跳動。

來人正是第三,豬皇眼見聶風,抬手叫道:“聶風,這是怎麼了?”

聶風面色平淡:“豬前輩,這個女子因我而亡,我要覓地把他埋葬。”

這時候,斷浪也跟在聶風的身後,這事情,他也打算幫幫手。畢竟這孤獨夢也算可憐,這才一出場,就被自己的人殺了。

獨孤夢再怎麼不是,那也不能叫她爆屍荒野。

豬皇一見,馬上笑呵呵揮手:“斷浪,你也來啦!沒想到今日裡,斷情居這麼熱鬧,早Zhīdào我就該從鎮上買些酒來。”

斷浪呵呵一笑:“豬前輩,我可不敢跟你喝酒!指不定你喝醉又要拉我去逛花船。”

豬皇模著腦袋:“斷浪,好漢不提當年恥,你再說我可要跟你急了。哎,既然你們兩個小子要去埋葬這女娃,老豬也去幫你們一把。”

三人行出一陣,穿過竹林,到了一處小山。

左右看看,甚覺此處適合,斷浪揮掌一拍,地上冒出一個大坑。

“聶風,就這裡吧!此地背風向陽,應該夠她安身了。”

大坑剛好合適,聶風放下獨孤夢,幫她略整容顏,這才跳出坑內。

豬皇站前一看,搖著肥手道:“這女娃子生得漂亮,只可惜年紀輕輕就丟了性命,可惜!可惜!”

聶風又看一眼獨孤夢,默默轉身,拍起土壤,把她整個掩埋。

之後雪飲刀揮舞,從旁邊樹木削下一塊木板,直接用刀尖刻字,上書“獨孤夢之墓”。

豬皇念著墓上名字,突然一拍腦袋:“獨孤夢,這不是邪皇老大的徒弟嗎?怎麼被你們殺了。”

聶風轉首凝眉:“豬前輩,你認識她師傅?”

豬皇面色凝起:“你們可闖了大貨,邪皇老大的徒弟也敢殺,若是被他Zhīdào,你們死定了。”

聽了這話,斷浪自然Zhīdào他說的是誰。趕緊問道:“豬前輩,你怎麼Zhīdào獨孤夢是邪皇的徒弟?”

豬皇道:“邪皇把自己鎖在,我雖然久不去找他,可他收徒之時,我曾在當場。”

只有聶風一個人矇在鼓裡,“你們口中所說的邪皇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

“這人一出孃胎,任何事都是第一的。複姓第一,亦是家中第一長子,自其四歲起,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全都第一。論武功,他六歲習武,一年後已不須師傅;他的刀絕對比刀皇絕,劍亦皇好,第一更是當之無愧!”豬皇目光悠遠,眼中盡是恐懼,似乎他所描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

此時,斷浪隱隱感覺到,殺了這獨孤夢將要惹上麻煩了。然而他也不是怕事之人,獨孤家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正是他們害得自己和明月要過三年才能相見。

現在,既然事情做了,那怕個毛線。不就是嗎?這一刻自己領悟劍道,他倒想看看這第一邪皇是如何厲害的人物。

聶風淡淡一笑:“既然獨孤夢還有親人,那更好,我這就前去稟告他師傅。面呈事情原委,若他要我抵命,我也認了。此事,絕不能讓青子小姐背上兇命。她所作所為,全都是為了我。我聶風,絕不做忘恩負義之人。”

斷浪昂身向前,“不就是第一邪皇嗎?我正想去會會他。”

豬皇慌忙止住,“聶風、斷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