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證據。二,自己好歹是分局長,還有個政法委書記做姐夫。黃佳英不見得能拿自己怎麼辦。實在不行跑國外也成,反正財產什麼的,早幾年前,就全部在國外了……

下午,海洋醫院急診室。

李醫生也算知道了,這些警察不知為什麼,不想管這事。

平時就怨氣十足,被病人和病人家屬弄的抓狂的李醫生火大了,第三次拿著電話,對電話那邊的警察吼道:“總之我不管,話放在這裡,這個女人是明顯被傷害。她情況非常危險,聯絡不到家人。真的人死了,總要有人背黑鍋的。這肯定是一個刑事案件,必須有法醫來接手材料備案。現在你們不管,後續事件如果有必要,我會找媒體跟進。”

接電話的轄區小警察頓時嚇一跳,好言說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許久後醫院又來了兩個小警察,對李醫生道:“你提的問題我們已經往上彙報。等會有法醫來接手材料。具體的現在也無法從傷者口裡瞭解,我們也無奈,先走了。”

“什麼!你們就走了?”李醫生提高聲音。

“對不起,我們只是兩個討口飯吃的小公務員,能做的真的有限,請理解。”兩個小警察面色尷尬的說完,加快腳步離開。

這一說李醫生也有些理解,覺得假如這個傷者牽連比較敏感的事,真不是幾個小警察可以管的。

更晚一些的時候,如約的,法醫真來了,是個大胖子。

法醫從李醫生手裡接手了材料,似模似樣的看看對李醫生道:“傷的確很重。但不能肯定是‘他傷’,不是刑事案件。等病人出院後,讓她自己去找當地派出所說明情況。”

說著那個胖子轉身就走,還帶走了李醫生的初期病情診斷原件。

李醫生別提多鬱悶,追著胖子的腳步衝到大樓外,叫道:“我沒聽錯吧?這不是他傷?昨晚是我值班,我親眼看著送來的是個**。”

法醫很不耐煩的樣子道:“**不能說明問題,或許是傷者精神有問題,自己不穿衣服的。又或許是流lang漢,誰知道呢?”

“流lang者?”李醫生道,“不會,我還特意觀察過,她身體白皙,面板細嫩乾淨,絕不是流lang者。從體態面板看,她是個生活環境很好的女人。這種女人半夜裸身躺街道上,受重傷,肯定是有情況。”

“或許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傷,你的報告裡,她當時內體不是酒精濃度很高嗎?難說是她自己摔傷後,身上的東西被流lang者順便搜刮乾淨了呢?嗯,祝你好運。”胖子不屑的笑笑,開門坐入了一輛警車內,離開了。

“靠!”氣急敗壞的美女醫生對著車比劃箇中指。

此後李醫生也算知道了,這個事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不論自己去多少電話,警察根本不管,一個推一個。此外,追查那個帶走了第一手病例材料的所謂法醫,也居然查不到是誰。

再晚一些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李醫生手機響了,是家裡的號碼,她接起來就嚇了一跳,是年邁的老母親打來的。

老母親似乎被嚇得不輕,在電話里語無倫次的道:“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晚上的時候,我和老頭子在看電視,玻璃窗被人砸破了,我幾乎嚇死了,客廳滿地的血跡,有人從外面扔進來了兩隻死貓進來。死貓還沒有死透,流出的血是熱的。看著像是貓被臨時割喉,然後才扔進來的。”

“太過分了!”李醫生怒罵了一句後道:“媽,鎖好門,報警,這看著不像是普通事。等我找一個熟人問,我下班來看你們。”

掛了電話後,李清著急的從電話簿當中找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響了許久,電話裡才傳來一個女聲:“都市欄目組,有什麼線索嗎?”

“是我,李豔。”李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