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歹徒,我們推測是鬼團的殺手攻擊了我們四個嫌疑目標中的兩個,知道這四名嫌疑目標的只有當時與會人員,各小組指揮官。不會超過十五個人,我能不能這麼說,這十五個人中有內鬼。”

左羅道:“因為這點,我們肯定凌晨歹徒是鬼團派遣的,在鬼團一些線索中,都表明了在警察局高層或者重要部門有鬼團的內線。”

局長看陸任一:“你局長身體不好,這件事你要抓起來,包括我在內的知情者必須無條件配合你們的調查,必要的話可以用測謊儀。”

陸任一站起來立正:“是。”這可以說是內務局成立來要面對最大的蛀蟲。

局長看蘇誠:“第四個問題,林卿是誰?”

蘇誠想了一會道:“我個人懷疑,純粹是懷疑,她可能是全球中介的人。”

“啊?”

蘇誠搖頭:“她不是落網了?那就看審訊官的本事了。”

說了和沒說一樣,這檔次的罪犯如果能用口供拿下,那還需要特別設立z部門幹嘛?不過如果很有經驗的審訊官,可以套出不少東西。

局長道:“下面請緝毒處劉副處長介紹下毒販情況。”

劉副處長對大家隨便點下頭,道:“我們猜測這夥人是金三角最大毒梟的手下,因為網路時代,所以毒梟也變得更為隱蔽。他們透過網路出售毒品,這夥人也被稱為a市送貨組,長期朝國內送毒。他們並不直接接觸毒梟,毒梟派人將毒品送出邊境,放在某個地方,這夥人就按照要求開始運輸毒品到某地。目前這個毒梟的經營是非常隱蔽的,他只為塘鵝的會員提供毒品。要成為會員,除了要有最少一樁的委託外,還必須繳納十萬歐元的定金。當是十萬歐元的定金就阻擋了警方臥底的可能。即使成為會員,也只能和運毒組建立聯絡,也缺乏花費十萬歐元進行臥底的價值。”

蘇誠道:“這個毒梟是不是叫魔術師?”

副處長一愣:“你知道?”

蘇誠道:“你沒說實話,不老實。這個魔術師應該是東歐人,最少是在東歐開始發家,以不發達國家為分基地,比如緬甸,越南等國家為基地,對周邊國家進行毒品銷售。三年前,魔術師在美國運毒組和美國西海岸的黑幫火拼,收回了對美洲的觸角,又被歐美警方聯合打擊,轉而業務重心轉移到亞洲。”

副處長道:“這是我們的工作,我說明一下,我們和多個國家特別部門已經有了聯絡。請大家不要參與或者洩露此事。緝毒工作和你們刑警不太一樣,請你們理解。”

局長道:“當然,都是為了工作。”

左羅道:“也就是說,確實有人故意把運毒組拉來擾亂視線,只有這些亡命徒才會讓警方轉移重點。反過來說,這個計劃最少進行了三天時間。也就是說,三天之前,他們已經發現了七組的佈置,即使這樣,他們也沒有對高卉進行任何安排,說明高卉不會因為他們的威脅而回頭?”

左羅看蘇誠,蘇誠想了一會道:“這麼推理的話,那就不是高卉對塘鵝有什麼價值,而是高卉掌握了塘鵝的什麼東西。高卉既然在塘鵝混了好多年,不可能不知道塘鵝規矩。而她還是放出了左羅你的資料,按照她的個性來看,是不是覺得掌握了塘鵝什麼東西,自己就安全了?不肯定,純粹猜測。但是從塘鵝費盡心思綁架高卉可以看出,活的高卉對塘鵝才有價值。”

左羅道:“如果上刑,高卉很可能就會招供,那高卉就沒有價值了。”

“如果是計算機犯罪,我覺得高卉還是有自己的手段和能力。”蘇誠道:“高卉應該知道塘鵝的勢力,敢和塘鵝對著幹,應該有她的道理,她雖然罪商低,但是不至於無腦。如同電視劇中,我已經把罪證交給了十多位朋友,如果我半個月沒有和朋友們聯絡,他們就會將罪證交給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