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問問。”

“我就是家裡提的,我只有喝酒一個愛好了,家裡瓶瓶罐罐很多,看見有大半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就提來了。”

“哦。”蘇誠點頭:“麻煩你了,今天先不喝酒,改天我請你喝。”

李四看蘇誠,似乎想說什麼又沒說,站起來轉身慢慢的走了。

“是老酒鬼,有慢性酒精中毒的反應。”左羅下結論。

蘇誠若有所思,問陪同民警:“你們能儘可能滿足我們要求嗎?”

“當然。”民警回答。

蘇誠道:“蝦牌酒,一百多塊錢,鎮內有多少家店賣?”

“這就不知道了……”

蘇誠道:“你讓人去李四家附近去問,看誰在前天買過蝦牌酒。”

“這時候?”現在是凌晨。

蘇誠抱歉道:“我知道很難做,但是麻煩你了。”

民警無奈道:“好吧,不過我不能保證人家會配合我們。”

“恩,謝謝。”

民警聯絡所長去了,蘇誠斷言道:“李四知道誰偷了屍體。”

“哦?”

“我比較瞭解酒鬼,李四對酒的需求量比較高,質量自然就下降。也許有人逢年過節,或者兒子會買好酒給李四,但是李四不會帶著新酒一個人喝。要麼家裡請客,要麼老朋友上門,要麼帶酒去朋友家。排除新酒可能,那也就是說不是整酒,是殘酒。那問題更多了,如果是殘酒,李四怎麼就喝醉了呢?李四顯然知道一些事情,他拒絕回答酒的問題,他想敷衍過去。”

左羅還是很聰明,道:“有人下藥?”

“對,李四顯然也猜到了這點。”蘇誠拿手機:“宋凱,查詢下李四的通訊記錄,前天晚上八點到十二點之間的。”

宋凱:“別掛……九點五十分一個電話,機主是李四的表侄,就是張三的兒子。十點二十分張三兒子給李四打電話,未接。”

左羅點頭:“殘酒給李四,加了安眠藥,表面打電話關心,實則是想知道李四睡了沒有。張三有鑰匙,張三兒子可以弄到鑰匙。加之張三兒子對太平間和醫院肯定熟悉。李四可能知道是張三兒子乾的,所以他有包庇的傾向。”

蘇誠慢慢點頭:“所以最大的問題來了。”

左羅道:“張三兒子要屍體幹什麼?”

宋凱那邊道:“張三兒子名下有一輛七座麵包車,申請改裝拆了後座平時跑跑鄉村的貨運。三十二歲,前科是搶劫,一進宮。看派出所的資料,出獄之後表現良好,派出所替他擔保,幫他貸了錢買了麵包車跑貨。”

蘇誠拍掌:“案子破了……抓人吧,抓來問一問,我覺得基本就搞定了。”

這種案件讓自己出馬實在是……還好,設定了時間限制,讓這案件最少不會那麼乏味。

蘇誠心態又驕傲了,是不是驕傲就看結果對不對。

蘇誠這次應該驕傲,最少目前是這樣,民警找到了一家專門賣酒的店鋪老闆,一問老闆就說最近十幾天,只有張三的兒子買了蝦酒,時間是前天下午。

凌晨兩點三十分,張三兒子被捕,雖然進去過,但是審訊程式剛說完,張三兒子就撂了,把什麼都招了。

蘇誠猜對了一大半,張三兒子買酒,下藥,拿老爹的鑰匙,打電話給李四看李四睡了沒有。但是張三兒子不是主謀。

根據張三兒子交代,前天上午他接到一個電話,自稱自己叫高總,問他想不想賺一筆橫財。張三兒子就問什麼橫財。高總說,他要一具第六醫院的遇難者遺體。張三兒子畢竟是過來人,說沒興趣,要掛電話,對方說二十萬,先給五萬,完事後再給十五萬,而且有周詳的計劃,肯定不會被人發現。

張三兒子猶豫了很久,決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