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道:“看來我得少點好奇心。”

左羅:“呵呵。”

周斷道:“劉默沒直接問過我,不過……他出事前半個月,說是夫妻生活影響夫妻感情,心情不好,請我喝酒,順便找我取經。我當時挺奇怪的,我和劉默不算好朋友,不過這種難以啟齒的事可能也找不到別人說,之前中秋家屬聚會,我老婆有些事口無遮攔,第二天上班還被同事們開玩笑,說我胖歸胖,床上最淫蕩。我當時就這麼想……現在你說了我想起來,每次喝上一些酒後,劉默就會說起刑警隊往事,自然談論起了馬如龍。”

蘇誠問:“那……”

周斷道:“我好像是說,當時領導挺馬如龍,還讓我和馬局一起去看他。他很驚訝問,馬局?我說是,怎麼了?他說沒有。原本三天和我喝一次,那次後就再也沒找我喝酒了。”

蘇誠慢慢點頭:“謝謝周隊。”

周斷心情複雜看兩人:“加油,天下正道是滄桑。”說罷上車,開車離開。

左羅看汽車離開,再看蘇誠,蘇誠雙手朝上一捋頭髮蹲下來:“完蛋了。”

“怎麼完蛋?”

“球杆錄音是陷阱。”蘇誠懊惱不已:“馬局對劉默的遺物過了一遍,十有**找到了錄音。左羅你想想,如果劉默調查到馬局有嫌疑,怎麼可能把指向周斷的錄音放在球杆內呢?”

“出息,起來。”左羅一把將蘇誠拉起來:“他會天天盯著會所嗎?沒錯,我們可能被發現了,怕什麼,我是警察,調查案件是我的權利。而且還有一個可能,他還沒發現。”

“左羅,這和李四審訊差不多,你在垂死掙扎。”

左羅搖頭:“我覺得你太高估吊死鬼,他是牛,他頭腦好,資源多,但是不代表他天天就防著我們。他有事情做,他有交際圈。這不是催死掙扎,我們才拿走東西三天。”

蘇誠不可思議看左羅:“你覺得還回去也可以?”

左羅道:“吊死鬼也是人,也得上廁所,也會放屁。就如同你蘇誠,你可以調動不少警方資源,但我問你,在沒有人任何訊息和徵兆的情況下,你能始終盯著一個地方嗎?如果記憶體卡被做手腳,那我們認栽,只能明刀明槍幹了。記憶體卡是宋凱調查過,代表沒有問題。這句話我一直想說,在和吊死鬼過招中,你一直在高估吊死鬼,你沒把他當人,你把他當神了。”

“半神。”蘇誠糾正。

左羅道:“我雖然不牛,但是還有點本事。這樣,把東西送回去,如果我們被發現了,一定會被監視,這監視時間不會短。我一定能發現,我保證。”

“死馬當活馬醫,只能這樣了。”

兩人上車,左羅開車,蘇誠看了眼左羅:“現在在你腦海裡,是不是已經成功將馬局定為內奸了?”

左羅深出口氣:“現在不要問我這問題,我無法接受,我最無法接受是劉默之死和馬局有關……以劉默性格,一旦線索指向馬局,有一定可能會找馬局對質,他太信任馬局,馬局如同他的兄長,老師和偶像。”

蘇誠道:“馬局緩兵之計,然後佈局殺死了劉默。”

左羅狠拍下方向盤:“你沒來就沒這麼多事了。”

“你連遷怒都學會了,佩服。”蘇誠道:“有時候事情就是這樣,不要去了解真相,因為真相很殘酷,而我們正在一步步接近真相,小心點,當吊死鬼被逼急,他會扔掉紳士偽裝,露出狼牙咬死我們。”正常情況,蘇誠不會讓自己有危險,但是這案件太有成就感……

左羅和蘇誠都知道,如果被吊死鬼發現,那他們生命安全就會遭受重大威脅。影視作品中壞人很多是這樣,他們日常生活紳士風度,並且還嚴格要求自己,還會遵守遊戲規則,表現的很有素質。但是當他們接近滅亡時候,歇斯底里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