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戰大叔就會一紙休書把她給休了。

可是,裝好色裝得太多,裝得時間太長,她也就稀裡糊塗的真好色了,開始對美色難以抗拒。發現弄假成真時,這個好色的毛病已經改不過來了。

尤其是近幾年,雲初君覺得,每每看見邪戰大叔這個老男人的時候,內心就會聚起一股小小的邪惡感。

但,她聽相思門弟子說,她雲初君大小姐從小就有這個毛病。

不管是先天性還是後天性,這個好色的毛病,她是改不了了。

·

漆黑如墨的夜晚,小小的嬌影飄逸穿梭。慌慌張張從蓮清房間裡奔逃出來的雲初君嘆氣,反正,她雲初君就是一個悲劇。

逃了一段路,她覺得有些累,看看身後,黑漆漆的,似乎沒有人追上來,雲初君這才停下來喘上一口氣小憩。

唔,這幾年她調戲男人的本領長進了,可是她的輕功卻一直那麼癟三。什麼時候她能像邪戰大叔那樣運起輕功來帥得掉渣。

“初君。”

通常大叔高興的時候,她是君兒;生氣的時候,她是初君。但她從相思門弟子的口中得知,邪戰大叔對她還有另外一個肉麻噁心的稱呼,小君君。

無論哪種稱呼,她都覺得很悲痛。

“初君。”

哎?大叔?!

雲初君從萬分悲痛中回過頭來,汙漆抹黑的夜色裡,邪戰那身修長的白色身影飄逸儒雅,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

她立刻羞羞答答樣小步走近,尷尬地喚道:“邪戰大叔,嘿……呵。”然後手指黑乎乎的天空,乾笑,“今天的星星好漂亮,大叔也出來賞星?”

邪戰卻愣了一下,呃,每每叫她初君的時候,她不是應該投懷送抱梨花帶雨的麼?

其實,他大黑夜追過來是有戰略在身的,他想既然小君君喜歡強扭的瓜,他就強扭一下。當她投懷送抱的時候,他要裝矜持;當她梨花帶雨的時候,他要裝冷酷;如果小君君撲上來香他,那他……就勉強接受吧。

“邪戰大叔?你怎麼了?”雲初君看他在發愣,奇怪。

邪戰回神,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忽然想到了連無赫那個面癱,小君君喜歡連面癱那廝的調調,如果是連面癱,這個時候他會怎麼做呢?

有些苦惱,然後他清清喉嚨,淡淡說道:“初君,已經很晚了,回客棧歇著吧。”語氣像一碗涼水……這個時候,小君君定律第一招,委屈無辜。

可是事情往往出乎意料之外。

“大叔,你生氣了?”今天的大叔好奇怪……

“不,我沒有生氣。”那麼,再接再厲,繼續裝冷酷。小君君定律,直接跳過第一招,投懷送抱。

“邪戰大叔,你明明就是生氣了!說話那麼冷淡。”雲初君皺了小臉,好像快要哭了。

唔?似乎奏效了,繼續努力,一定要冷酷到底:“我真的沒有生氣。”

邪戰信誓旦旦地等著雲初君梨花帶雨的時候,雲初君卻忽然生氣了。她皺眉,抿嘴,義憤填膺地指責他:“大叔,你都幾歲的人了,和我這個小女娃計較什麼?你不是那些血氣方剛的少年,大叔你已經三十歲了!”

熬唔,嫌棄他老?!

唰唰唰幾把飛刀戳中他心臟,血濺七尺!

邪戰萬分心痛地看著眼前的女娃扒拉扒拉指責他的不是,好像他是個心智不成熟的糟老頭子。這個時候,他越發痛恨起比他年輕的那些個男人。

可惡!

“邪戰大叔?”似乎看出了他眼中受傷的神色,雲初君有些不知所措,她知道大叔最忌諱別人說他的年紀,“邪戰大叔,我不是故意的。這個……我只是怕你不高興,剛才在相公館,我只是言語調戲了下蓮蓮,哦不,是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