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下去。”冷劍搖了搖頭,訕笑兩聲。

“既然不喜歡,我就幫你下來。”易水寒話鋒一轉,快速出手抓住冷劍的衣角,用巧勁一扯,嘭的一聲,很不幸地,冷劍狼狽地從牆頭上摔下來。

冷劍哀嚎一聲,整個人爬到地上,臉朝下,他想不到易水寒一個女子會這麼大力,他都還沒來得及穩住身形就被扯下來。

易水寒還不盡興,踩了冷劍一腳才甘心,“這是小小的教訓。”

冷劍捶了兩下地面,這還小小?他堂堂容家一等護衛,武功高強,他的名字在江湖上即使不是響噹噹,但也有點威名,什麼時候淪落到被人踩?

易水寒哼了一聲,番強進了狀元府,她才穩住身形,在抬頭瞬間就愣住了,不僅是容止在,還有凌逸然?兩人的臉色好像不怎麼好。

“你們倆這麼晚了還不睡?”易水寒沒有走過去,只是遠遠地打了個招呼,容止的鼻子很靈的,她也聞到自己身上的酒味。

可是易水寒不走過去,不代表兩人不會走過去。

兩人很有默契地來到易水寒身邊,容止的臉色更陰沉了,凌逸然眉頭一皺,酒味,胭脂味。

“水寒,你去哪裡了?”容止的語氣還是很溫柔,可是隱隱帶了一股抑制著的怒氣。

☆、風聲鶴唳05

“去了天香閣喝了幾杯酒。”她自知逃不過了,不過凌逸然的出現讓她很意外,她可沒忽略他眼中的懷疑和探究。

“一個人去?”凌逸然冷冷地看著易水寒。

易水寒眼眉一挑,凌逸然什麼意思?難道他知道了是凌傲然邀約她?還是今天那枚飛鏢被他看見了?

“水寒,很晚了,回去睡覺。”容止走到她身邊,他不喜歡水寒和凌逸然有任何糾纏。

“好,容止你也回去睡吧。”易水寒擺了擺手,容止給了個臺階下她就順著下。

“慢著,水寒,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凌逸然叫住易水寒,語氣是不容抗拒的,即使你不想談也得談。

易水寒看了凌逸然一眼,全然不把他的語氣放在眼裡,似笑非笑道:“九王爺想談什麼呢?”

凌逸然如遭雷劈,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九王爺,這是水寒第二次這麼稱呼他,那麼疏離、冰冷的稱呼,會讓他莫名地害怕,他從來沒有那麼憎恨過這一聲九王爺,他寧可捨棄這個身份,寧可易水寒叫他兔子……

容止也皺了皺眉,他沒有錯過凌逸然的神色變化,果然,凌逸然對水寒動了心思,那他如何是好?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開水寒的。

冷劍在牆頭探出半個頭,精彩的三角戲,公子的對手太強大了,他有些擔心。

易水寒頭一偏,似笑非笑地看著冷劍。

冷劍打了個寒顫,連忙道:“我正準備回採桑苑,不打擾了。”語畢便飛快地翻進了採桑苑。

易水寒看了看凌逸然,有些不耐煩:“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凌逸然緩緩開口,他已經沒有勇氣說下去了。

沒什麼?那她回去睡覺,易水寒沒有說話,轉身就走,可是容止卻拉住了她的手。

“水寒,慢著,還是先說清楚吧。”容止的手微微泛青,很涼,誰知道他說這句話是多麼心痛,他不想大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自私一點,可是理智告訴他不能。

不僅易水寒意外,就連凌逸然也很意外,容止是什麼意思?

“你們單獨談,我先回去了。”容止放開她的手,轉身離開。

凌逸然愕然,不可否認,容止是正人君子,其實容止根本可以不用這麼做的,他看得出容止同樣看他不順眼。

易水寒也愕然,隨即拉住了容止的手,不讓他離開,她感覺她就是那個十惡不赦的惡人,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