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吵架了。”琴早一臉委屈。

包四海差點被自己的吐沫嗆死,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看下魚悅,魚悅扭頭看下身後,可惜月光不在那裡,但是,即使是月光在,他會明白那時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嗎?很顯然,月光也是不清楚的。

包四海臉色通紅,就如掉進紅色的染缸裡,易兩慢慢從角落裡閃了出來:“你該回學校了,你的假期快到了。”

包四海立刻點頭附和:“對啊,對啊,我怎麼忘記了呢?那麼……再見!”他轉身就走,琴早看下易兩那張面癱臉,轉身就追,他跑了幾步後,從口袋裡摸出個什麼東西,對著魚悅就丟了過去。

那些人漸漸的走遠了,包四海和琴早的吵架聲由大到小……

魚悅看下手裡握著的東西,竟然是一粒球形的玩具,他失笑,這個琴早啊,不過他也不是很討厭他,甚至他還突然想起了那個四年沒見的琴汐冠。

那個人,每個月都會寄來一些奇怪的東西,吃的,穿的,用的,四年了,只是沒有寄來隻言片語。

魚悅晃動了一下那個玩具球,球體內部傳來卡拉、卡拉的撞擊聲,這裡,有東西?魚悅看下四周,接著走到一邊的角落,扭了幾下球的中心部位,接著,一張摺疊的四四方方的紙掉落在他的手心,很明顯,這是一封信,或者……是琴早給自己的情報,但是,怎麼可能啊!魚悅微微搖頭,開啟那張疊的整齊的信。

孫寶雲此刻和親家母、親家公真的溝通的很好,對方通情達理,知識分子家庭,多少有些自傲,但是他們也有著知識分子的通病,清貧,頑固。

雖然時間並沒有多長,但是,孫寶雲和親家母路太太已經成為了好朋友,她們坐在一起拉著家常,原本是面對著坐著的,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孫寶雲竟然擠掉了未來尊女婿路言莊的位置。

也許是有心,或者是無意,但是現在路言莊和田牧坐在了一起,一起羞答答的樣子。

“言莊總是不儲蓄,我說過他多次,但是男孩子,對啊,即使他結了一次婚,可在我們面前他依舊是個孩子,怎麼辦?我們沒辦法為你們家小姐提供更好的聘禮呢,您看,我實在生的太多了。”

路太太實話實說,剛才已經詳細的調查了對方家中的情況,看樣子並不是個窮的,不是她不善良,但是,只要能為兒子爭取一些利益,她還是要爭取的。

孫寶雲扭頭端詳了一下路言莊,路言莊不好意思的抬頭:“其實想存下的,我不知道會這麼快遇到田牧。”

田牧立刻心疼了,她抬起頭剛想說些什麼,但是很快的,被孫寶雲的一眼給瞪了回去,她知趣的再次閉嘴低頭,現在這事情還是聽嫂子的好。

“也沒什麼的,我們家裡這些個也是這脾氣,阿姨您要放心,只要是人好,真的沒什麼,禮金我們不要的,而且我們還會準備嫁妝,只要你們家路言莊對我們田牧好……”

孫寶雲話還沒說完,路太太已經是一臉喜色,但是路言莊突然說了一句:“要是你們不要聘禮,我也不要田牧的嫁妝,我們都還年輕,手腳齊全,靠著父母總是不好,田牧的父母去世的早,哥哥嫂子把她帶大已經是天大的恩情,我的條件這樣不好,卻也不好意思跳著腳跟田牧說嫁妝,再說,我只是要田牧,那些嫁妝,還是算了。”

幾位兄長此刻心情是頗為滿意的,這男人雖然條件一般,但是人……還真的不錯。

路太太聽到兒子這樣說,不由得的連連使眼色什麼的,但是那對新人顯然是未將母親的威脅放在心上,他們悄悄的對著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派含情脈脈的樣子。

那位母親顯然不想放棄到手的嫁妝,但是好歹她也算個大學教授,實在沒辦法了,她悄悄踢了老公一腳,誰知道,那位路先生比她還不在乎,他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