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很默契呢。”菊丸看著我們眼中閃爍著很興奮的光:“以後的比賽,我們是不會輸的。”

他拉著大石,然後走遠了。

“吶,四月。”周助比賽結束後,只剩下我們連個的網球場,周助輕輕的喚著我的名字。

“恩?”我看著他微笑著詢問。霞光把這個小少年照耀的很柔和很柔和。

“以後的每年校運會,我們都來打雙打好不好?”他看著我笑眯眯的詢問,手中是兩個一套的網球拍子。

以後的每天校運會,我們都來打雙打好不好?

他是這樣詢問的。

在那片夕陽下,我看著他,眼神有些閃避。

也許是他太耀眼,我不敢看他。那光暈細細的包圍著他,讓我感覺離得有些遠,那是伸出手也抓不到的距離,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很遠……

遠到有可能不是一個世界的溫暖。

“以後的每年校運會,我們都來打雙打好不好?”他又笑著問了一遍,手中的一對網球拍,就像是那我永遠遙不可及的幸福。

他們在閃耀著很美麗的光輝。

“好不好?”他就執著的問,周助其實在些方面,比任何人來的都要執著。

我沒有來由的感覺到心口抽了那麼一小下,它在我心間右邊的那個地方,靜靜的撕裂,撕成了一片片,帶來很沉重的疼痛。

我的眼角有些酸酸的,似乎有些溫熱的液體在慢慢的往上冒上來。

他頂的我的鼻子也酸酸的,我的內心也酸酸的。

看著在夕陽的餘暉下,那個很執著的問著我同一句話的小小少年,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

我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哽住了一樣,發不出聲音。

他冰藍色的眼睛中只剩下了失落,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誰能夠告訴我,該怎麼做?

我的手有些顫抖,同是顫抖的是我的心,它在這一刻似乎不再跳動,只是在那一塊小小的地方瑟縮著。一直一直在瑟縮著。不敢繼續跳動,因為每一下每一秒都是一抽一放的疼痛。

“不好麼?”他冰藍色的眼睛中流露出失落,更加使我不知道怎麼做。

還沒有反應來,只聽到我的喉嚨中發出了一聲:好,以後的每年校運會,我們都來打雙打……

只感覺到我的嘴角像每次安慰周助一樣微微的向上翹起,扯出自己最為柔和的幅度……

但是我卻眯起了眼睛,不像以往一樣睜著眼睛微笑。

而是閉起了,只是想掩飾住自己眼中的那一抹痛……

眼角酸酸漲漲的,我盡力的閉著眼睛,盡力笑著……

殊不知,我自己的內心,很冷很冷,它不只是在下雨,而且是在下雪,甚至是讓紅色的液體一點的流了下來……

我從來不喜歡哭,但是在這一刻,我突然好想好想流淚……

一年前,我許下了一個不可能實現的諾言……

這一刻我的心很悲哀……

它就像是浸滿了悲傷的水的海綿,動一動就會有一些水滴擠出來……

而那水冰涼而又苦澀……

網球王子篇 第二十四枚硬幣

第二十四枚硬幣

有的時候,時間走的很快,常常在我們的意料之外,比如說剛剛發了會呆,早上就過去了一大半,剛剛步入國中一年級的我看著窗外的天空這樣想著。

真是難以說出的感覺,冬日裡的雪花慢慢的飄灑下來,在天空中連成片片潔白的世界。

“手冢同學,可以給我一個一元硬幣?”我笑眯眯的伸出一隻手,擺在手冢同學的面前。因為幾年沒有變的後桌生涯,我和手冢同學的關係其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