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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的懷裡時,我才明瞭自己有多麼嫉妒,因為我那時恨不得把他宰了,把你搶過來,吻你,抱你,帶你上床,每分每秒都把你綁在我身邊,不讓你離開。”他一翻身,佔有地把她舉到身上。
“難怪我總覺得你討厭他。”她覺得好笑。
“誰教他老是擁著你向我示威。”
“有嗎?”幻夜幾時這麼惡劣了?
“當然有,他存心整我。”現在想想,那傢伙從頭就一直逗著他玩,該死!
“其實我和幻夜只是單純的夥伴,他把我當妹妹般寵我,而我也只把他當哥哥,我們嬉笑慣了,言行無忌,但這並不表示我和他之間有愛情。”她解釋著。
他抓住她的手心吻著,靜靜聽她說。
“可是…自從認識你之後,我就覺得自己可能病了,每回被你握住手就面紅耳赤,一靠近你就心跳加速,連…連上次和你接吻時都像隨時要死掉一樣,四肢發軟,全身無力…這些,和幻夜在一起時都不曾感受過…”她羞澀地說出心底的秘密。
騒動的血液又在短短几秒內全聚集到心臟,讓他喘不過氣來。
“原來…不只有我一個人為情所苦。”他拉下她的頭吻住她的唇,先是輕點,然後細細地吮著,用舌尖描繪她的唇形,珍愛地收集她撥出的每一份氣息。
久久,仇烈才放開她,輕柔地撫弄著她的髮絲,在她耳邊問道:“第一次…痛嗎?”
她搖搖頭,將酡紅的臉埋進他的肩窩。痛是痛,但愛情讓這個痛有了意義,她不後悔。
“我總是太狂猛了,無法好好控制我的力量。”他自怨地喃咕。
“我知道,麗塔警告過我了。”她想起了在豹島時麗塔充滿妒意的話,忍不住筆意提起。
仇烈身體一僵,久久才問:“麗塔?她告訴你什麼?”
“她說你在興奮時力量會特別大。”原想開個小玩笑,但話說出口她才發現帶點酸味。
“雀利兒…”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他和麗塔之間的關係除了性,沒有其它,偏偏這點又無法對她說明。
“你和她很‘好’嗎?”她並不想翻舊帳的,但還是忍不住想知道他和那個騒女人之間是否有過愛情。
“雀利兒…”他詞窮了。
“沒關係,我知道你和很多女人上過床,那是你當豹神的職責嘛!不怪你!”她說得大方,口氣卻不好。
“你生氣了。”他看得出來,她從女孩蛻變成女人了,連愛吃味都學得有模有樣。
“沒有!我幹嘛生氣,你夠強壯,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她轉過身,明褒暗損。
聽聽,這丫頭說的話多氣人!他又好氣又好笑地扳過她的肩,“別鬧了,雀利兒,男人有時候沒有愛情也能上床的,純粹生理上的發洩。”
“那更糟!懊不是你的獸性太強的緣故吧?”她冷哼一聲,隨便就能上床的一定沒什麼道德觀念,可是,誰能要求一隻豹懂得“道德?”
“獸性並非是壞的,你知道嗎?豹是種獨棲的夜行性動物,它們習慣單獨行動,警戒心強,不容易接近,但是隻要能馴服它們,博得它們的信任,它們就絕對忠誠。”
“這麼說,你和這麼多女人上床只是在找馴獸師?”她歪曲他的意思。
“不…我在找能拯救我的人。”他的眼神變得晦澀。
“拯救?”
“是的,在被迫殺人後我總是覺得心寒,我渴望有人能幫我解除這無葯可醫的毛病,於是從一個女人到另一個女人,要的不過是一夜的溫暖。可是,這些溫暖都是短暫的,我的心愈來愈冰冷空虛,到後來,我知道再多女人的撫慰也挽救不了我的靈魂,於是自暴自棄,對殺人不再有感覺,認為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對與錯,我的眼前也看不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