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膽子偷聽他和別的女人私會的時候……

北風呼嘯,吹得臉發疼,我踉蹌著一步步朝寧壽宮跑,心裡竟是從未有過的害怕,一種什麼都知道卻又不能掌控的害怕……

回到寧壽宮已經是掌燈時分,我不顧書硯和雪硯的詢問,只說累了便徑直跑回自己的屋子。皇宮裡各處都已經燃起了地龍,可我卻還是覺得冷,心冷。

一口氣跑到梳妝檯前坐下,揪著臉對鏡子裡的自己說:“笑,笑,笑。”然後我就真的擠出了一個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