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的時候也沒感覺到強烈的敵意,至於他們說的話,孫尚儒一時也沒想出其中的關蹺,索性搖搖頭:“姐,反正我現在腦子也是迷糊的,你直說了吧。”

孫尚儒吃完了兔腿,拿起帕子擦擦手,說道:“咱們今天拜山,整個過程下來,起碼有三個地方不對勁。”

孫尚儒有些微驚訝。

孫尚琂自顧自地說道:“一來呢,武當本就是香火鼎盛之地,向來與百姓親善,可今天這些守山弟子居然持劍相迎,似是如臨大敵一般;這二來呢,今天為首的道士明顯有些緊張,咱們只是簡單報了名號,這人居然就信了,連拜帖都未檢視,且言語中一味地催促著咱們離開。”

孫尚儒似有所感。

孫尚琂繼續說:“這三來呢,那人說門派中事務繁忙,可這時候凌虛道長居然在閉關清修,怎麼會如此矛盾,況且武當派人數眾多,武功卓越,已是正道領袖且和朝廷聯絡密切,什麼樣的人或事能讓武當這般戒備,所以思來想去,這不光是怪了,更是匪夷所思。”

孫尚儒恍然大悟:“哦,難怪,他知道咱們和大哥的關係,也沒去通傳,說白了就是想讓咱們走唄。”

孫尚琂很確定地說道:“小儒,看來武當出大事了!”

孫尚儒聽後抬頭正看孫尚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