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別鬧了好嗎?!

這大半夜的,在這種荒無人煙的亂葬崗裡,時不時還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傳出來……丫居然還那麼聲情並茂地叫口床,鬼都要雞凍得從墳墓裡爬上來了有沒有?!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兩個根本什麼都沒幹啊!甚至連褲子都沒有脫!

“哈你大爺啊哈!死要面子活受罪!別說小爺我沒給過你機會啊,是你自己不懂得好好珍惜……那就別怪小爺我辣手摧菊了!”

沒聽到期待中的呻一吟聲,皇甫長安不由垮下了表情,一臉不滿足地瞪了他一眼!

爾後,堪稱是粗暴地抓起了花語鶴的斷手斷腳,一連“咔嚓!”了好幾下,毫不憐香惜玉地將他被打折了的骨頭狠狠地接了回去!

漆黑的郊外,淅淅瀝瀝的雨幕中,間或響起幾聲驚悚的鳥鳴……不遠處的天宇邊,雷聲滾滾,閃電嘶鳴,將整個天地一陣一陣地打亮,隱隱透露出幾分恐怖的氣息。

幽謐的山腳下,明明滅滅地搖晃著一點火光,很有些陰詭的味道,尤其是當樹林下猛然暴起一聲悽切的嚎叫,更是驚飛了枝頭上棲息著的兩三隻貓頭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陡然間被皇甫長安毫無預兆的叫聲嚇了一跳,花語鶴抖了抖眼皮,驚魂甫定地投來一縷無法理解的目光!

“被打斷狗腿的是本谷主,被接骨的也是本谷主,本谷主都沒有吭聲……你叫什麼?!”

“就因為你沒吭聲,我才幫你疼啊!至少喊出來感覺會好受一點嘛,是不是?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是不是舒服多了?嗯?”

皇甫小賤才不會承認,她其實就是故意為了嚇他的,然後再偷偷地欣賞一遍谷主大人驚慌失措的神態!哦呵呵……那絕逼是可遇不可求的啊!錯過了這一次,下一回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啊!

瞅著皇甫長安那張陰謀得逞的賤笑著的小臉兒,花語鶴髮誓……如果他現在可以動,一定要狠狠地撲倒她,幹到她哭著求饒為止!

不,求饒都不行!幹到她昏死過去為止!

拍拍手站了起來,皇甫長安脫下溼答答的外衣,被冷風吹得有些發寒,這四下又沒個寬敞一點可以避雨的地方,不得已,只能扶著一臉殘怨的花賤賤站起來。

“能自己上馬背不?總不用本攻抱你上去吧?!嘖……不是已經幫你接好骨頭了嗎?怎麼連站都站不穩?”

花賤賤整整比皇甫長安高出一個腦袋,骨架也很大,眼下搖搖晃晃地靠在皇甫長安身上,跟塊大石板似的,險些沒把她那細胳膊細腿兒的撞倒在泥潭裡。

走了兩步,花賤賤幾乎是全身的體重都架到了她的身上,兩條大長腿彷彿不是長在他身上似的,紮根在了泥淖裡……別說走,能不能拔出來都是問題,完全不像是可以自由行走的樣子,僵硬得讓皇甫長安有些驚奇?尼瑪!這貨被凍成雕塑了?!

“我沒力氣了,他們對我下了藥……”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谷主大人是打死都不會承認的……他才不是因為太害怕了,所以腿軟得連走都走不了!

“操!還真特麼是打得九分死的節奏啊……一點水分也沒有,要不要這麼心狠手辣?”

皇甫長安嬸嬸地覺得,她很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家裡那幾只狐狸了!

連身為史上第一坑我的花賤賤童鞋都被他們整得這麼慘,以後採菊的道路豈不是更難走了?稍微脆弱一點兒的小雛菊,還不得直接給他們玩死?!嚶嚶嚶……表醬,大夥兒同為天涯淪落菊,難道不應該相親相愛一點嗎!

好不容易,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總攻大人終於把花賤賤弄到了馬背上,抓起他的兩隻爪子往自己腰上一搭,皇甫長安長長吐了一口氣,由衷地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