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沒把那幾只情敵給五馬分屍,只把休書給每人瀏覽了一遍,爾後陰森森地叮囑他們。

“去璃王府把公子看緊了,絕對不能讓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絕對不能!記住了嗎?”

眾小妾唯唯諾諾:“記住了……那休書……”

“還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絕對不能少於三步!聽清楚了嗎?”

眾小妾點頭哈腰:“聽清楚了……那休書……”

“對了!就算是眉目傳情也不行,只要一發現苗頭不對,你們就立刻擋在他們兩人之間,知道嗎?”

眾小妾連連稱是:“知道了……那休書……”

“休書哀家先放著,等公子對太子和璃王徹底死心了,哀家再燒了它……否則,哼……哀家就讓公子對你們徹底死心……”

眾小妾悶悶不樂,始終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他們明明只是想多一點鏡頭和多一點出場率而已……可為什麼到頭來,莫名其妙就得了一紙休書?難道當小妾的,永遠都只有當背景和被欺壓的份嗎?!這不公平!

壽宴過後,下一個黃道吉日很快就選了粗來,宮裡宮外張燈結綵的,大紅的喜色一直沒換下來,反而因為即將來臨的太子和璃王的婚事,變得更加的喜慶張揚,整個紫宸皇都都透著濃濃的喜氣。

夏日的午後,皇甫長安百無聊賴地趴在桌子上,看著忙裡忙外的下人,不由扯了扯嘴角,不爽地哼哼了一聲。

“伐開心。”

☆、71、你讀書少,別被騙了

“嘩啦”一下,白蘇忽然從樹枝上跳了下來,匆匆走到皇甫長安跟前,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公子,太子殿下派來找你的人,好像被攔在了王府的大門外,你要不要去看看?”

聽到“太子殿下”四個字,皇甫長安百無聊賴的眼皮子終於稍稍提起了一些,抬眸見到白蘇頗為義憤填膺的神情,不由覺得奇怪。

“你不是一直跟著本公子嗎?那大門外的事情……你怎麼會知道?”

白蘇微微垂下眼瞼,有些心虛。

“是、是裂雲跟屬下說的……”

“裂雲?那是哪隻?”

輕輕咬了一遍裂雲的名字,皇甫長安聽著耳熟,卻是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蹙著眉頭看向白蘇,對方先是明顯一愣,爾後有些拙計,想要開口解釋,卻又欲言又止……在皇甫長安愈發狐疑的目光下,一張雪白的小臉竟然緩緩泛起了紅暈。

“裂雲就是……就是太子手下的隱衛,公子你之前見過他的。”

聽她這麼一說,皇甫長安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樣一號人物,覷著眼睛掃了下白蘇不自然的表情,皇甫長安蛋蛋地表示……她好像知道了什麼?

“怎麼,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是看上那勞什子的裂雲了吧?”

“沒、沒有!”

白蘇立刻站直身體,矢口否認!

只是臉頰邊的兩團紅暈卻是越來越明顯了,饒她怎麼急著掩飾,也是欲蓋彌彰。

“呵呵……”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聲,皇甫長安半眯起眼睛,細細地拉長了眼尾,在白蘇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賠笑下,語重心長地提醒了一句,“俗話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奴才……你讀書少,可別被騙了。”

“公子……我真沒有……”

白蘇還想撇清關係,然而語氣卻是不由自主地逐漸弱了下去。

皇甫長安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辯解。

“好了,別掩飾了,就你那點兒心思……切,狗眼沒瞎的人都能看出來好嗎?換成是別人本公子才懶得搭理,正是因為看在你是本公子最得力的下屬的份上,本公子才要告誡你一句,跟著南宮重淵那種狼心狗肺的人混的傢伙,十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