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婷也沒有討要的打算,這次的事情算是天災,但是她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頭,只是一時理不清其中的脈絡而已。

汪碧婷離開了丹興,但是並不是從丹興直飛的新加坡,而是轉道去了重慶,然後在第二天才從重慶坐飛機飛往納土納,再轉道去新加坡,因為重慶並沒有直飛新加坡的航班。

汪碧婷等人離開幾天之後,雨過天晴,一個市裡的防汛工作指導組來到了丹興檢查工作。

這個小組是市水利局的一個叫屠光紹的處長帶隊的,下到各縣市來檢查防汛工作,第一站就來到了丹興。

負責接待工作的,是區政fǔ秘書長楊勝利。

“我聽說你們這裡發生了潰壩事故?現場在哪裡?”屠光紹一見到楊勝利,就當面問道。

楊勝利一聽對方這口氣,便有些不喜。這事兒並沒有往上通報,因為影響不大,也就是當時有限的幾個人才知道,屠光紹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潰壩?沒有的事情吧屠處長你是不是搞錯了?”楊勝利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們丹興境內雖然有幾條河,但是我們的水利設施是非常完善的,哪裡會發生潰壩?”

屠光紹自然是有為而來,聽到楊勝利直接否認,也是楞了一下,沒想到丹興方面這麼不配合,於是便問道:“我們來丹興之前,接到群眾舉報,說丹興這邊兒發生了潰壩事故,損失慘重,時間地點都有,言之鑿鑿,怎麼可能是胡說呢?”

“匿名舉報,什麼事兒編不出來?”楊勝利是副廳級,比屠光紹還高了一級,又有曾家父子以及區長林柏川做靠山,根本不需要跟屠光紹擺什麼好臉拉著臉說道:“現在丹興這邊兒正在大力發展經濟,百業興盛。總有那麼一小撮不安定分子們跳將出來,橫加干擾,用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來抹黑丹興,我們早就習慣了。等到將來丹興成了西部最發達的城市,我看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

潰壩的事情,沒有對周邊的居民和村民造成任何的影響,唯一受到影響的,就是汪碧婷出來的那幾千畝麥苗兒。楊勝利是接觸過此事的人物,一猜之下就知道屠光紹等人是誰搬過來的救兵。大概是他們在丹興機場的事情上沒有得逞,就找了這些人過來添堵吧?

於是楊勝利對屠光紹就沒有什麼好臉一句話就把他給堵了回去。

“你們你們這是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極端不負責任”屠光紹被氣得夠嗆,不過他也就是一個正處而已,楊勝利比他還高了一級,他屠光紹實在說不出更狠的話來。

像這種檢查組,一年當中至少要從市裡下來百十個。如果地方上敬你一分,你是個人物;不理睬你的話,屁也不是。難道你還敢回去在市水利局局長面前搬是非?那不是找難受嘛。

市委書記和丹興的關係,屠光紹還是知道一些的。而且,丹興這裡還是四川曾政局的老家,更是寒雨集團的駐地,可以說,這裡是曾家的後uā園,誰願意來招惹?沒見到薄書記的得力干將蒲北冥這麼一隻猛虎,在丹興都是趴著的嗎?

雖然屠光紹得了別人的好處和授意,卻也不敢在這種事情上面多做糾纏,只是楊勝利的態度讓他非常不滿,當下他便放下狠話,說是一定要將丹興的潰壩事故調查清楚,否則絕對不會離開丹興半步

“那就住在丹興好了,反正是四菜一湯的標準,你們願意待著就帶著吧。”楊勝利沒有好氣地說道。

屠光紹等人跟楊勝利話不投機半句多,甩手就去金冠酒店了,連聲客氣話都懶得多說。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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