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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書‘網‘整。理提。供'但自從湯瑪法病逝之後就再也沒個可心的人能讓皇祖母沉心於教義了。難得襲月通曉中外語言;這個重擔能否繼續挑下去;替朕盡這點孝心呢?”康熙深情的看著我。
跟我使美男計?
他是吃定了對他的不可抗拒啊!
“好!當然好啦!你要記住;他不只是你一個人的皇祖母;也是我的啊!”我提醒到。
“是!理當如此!”康熙大喜過望的說。
南巡
康熙二十年;年初。
“什麼?你說鄭經在東寧北園別館去世啦?”我瞪大著眼睛問。我可是被》這部片子給害死了;我還一直以為鄭經是應戰敗於康熙抹脖子給自殺的呢。
“是啊!”康熙嘴角擒笑說。
“那這不是攻臺的最好時機?”我替他即將要了的那場夙願而歡呼。
“是啊!現在臺灣亂著呢!鄭經那11歲的次子鄭克爽被那些個別有異心的臣子們推上了王位。現在政權旁落在馮錫範的手中;而他又聯合著鄭經的王弟鄭聰、鄭明、鄭智、鄭柔等人,興風作浪;圖謀著自立乾坤呢。”康熙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輕描淡寫著他們那一團亂的局面。
“準備什麼時候行動?”我雞婆的問。
“急什麼?讓他們再亂些的時候吧!也等施琅把大清的水師整頓得像個樣子了;Abraham把戰艦給朕造好了再給他個迎頭痛擊也不遲啊!”康熙勝券在握的說。
“你幹嘛這麼看著朕?”康熙發現我怪異的眼神問道。
“我想起了那次你因為聽到吳三桂反了而躲在乾清宮寢室裡自閉的時候!”我有些挖苦的說。
“是啊;現在想想真是恍如隔世啊!”他也不由的笑笑說。
我靠在他懷裡;感覺那麼的不真實。這樣一個男人;至今;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已牢牢的抓住了他!
“才好了兩天的臉色怎麼又變得如此難看了呢?”我真的很佩服他心中怎麼可以裝這麼多事情。
“黃河清天下靖啊!”他苦著臉對我說。
“哎喲!才清靜幾天啊!又出事端了?怎麼了;黃河又氾濫了嗎?災情嚴重嗎?”如果要我坐他的位子我就是一天都坐不下去;可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爭破了頭的搶著坐呢?
“朕親政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撤藩、河務、漕運”六個大字寫在了宮廷的柱子上。而河務和漕運就是這文治的頭等大事;河務之中最要緊的就是黃河;而京杭大運河的漕運又是連線中國南北的大動脈;運河的通與不通;又取決於黃河。所以;黃河的治理就是朕穩定江山的頭等政治任務;也是治國安邦的一個重要策略。俗話說水利興則國運興。在朕的心目中;黃河就是說老百姓;就是天下蒼生;治黃河就是治民心。只有黃河安寧了;民心才能安定;民心安定了;社會才能穩定;才能和諧;才有發展啊!”康熙憂心忡忡的說。
“黃河之制是甚為緊要;但也別把自己逼得太急了!你知道嗎?在過往兩千多年間;黃河共決溢1590次;大的遷徙26次;平均三年兩決口;百年一次大改道。每一次都奪去成百上千萬人的生命;流離失所者更是不計其數。要治河;不是朝夕之事;憂心傷神非但徒勞無功;反會令思路堵塞;躊躇不前啊!”我開解道。
“月兒;這些資料你是從何而知的?”康熙不解的問。
“呃!”我總不能說這是以前我網上download下來的吧。
“這又是你那個不能透露朕的那個秘密的其中之一吧!”康熙瞭然道。
“嗯!”我有些心虛。
“好了;朕說過;不在意。對了;朕想南巡一趟;有沒有人想要跟著去的啊?”康熙明知故問的說。
“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