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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柴新民的事兒把自己搬到,可以說是天方夜譚。孫一民也不會傻到這個程度。
然而對於南振海的推測,柴文山也是半信半疑,總覺得可能性不是很大,但又不敢確定。他當然不敢大意。畢竟孫一民並不是是那麼好惹的,一旦鬧僵起來,勢必成兩敗俱傷之勢。而孫一民作為上級派來的幹部,市一級權力圈子的衛星,只要權力中心不受損傷,傷了之後,很快就會痊癒。柴文山雖然在市裡也有些枝枝蔓蔓的關係,但跟孫一民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說白了就是一種明白地利益關係,一旦柴文山出事受損難保,這些關係,不僅不會保他,還有可能會出現痛打落水狗的局面。把他們跟柴文山的關係擺脫的乾乾淨淨。到時候柴文山在河灣縣恐怕就徹底完蛋了。
“振海,要不……我們退一步吧。”柴文山琢磨了半天,做出了最後的結論。
其實這也正是南振海想要對柴文山說的,官場上要知進但更要知退,憑一時的意氣用事,必然帶來不可挽回的後果。
不過南振海畢竟也不希望自己女婿柴新民的仕途受到影響。南振海沒有兒子,就兩個閨女,大閨女南海琴雖然沒有小女兒南素琴長的那麼楚楚動人,但也不像南素琴那樣潑辣任性。南海琴可以算得上是溫良賢惠、孝順聽話了,大學畢業後,就回到了河灣縣按照南振海的意思去教育局上班了。當初南振海說要把女人嫁給柴文山的公子柴新民的時候,南海琴雖然極不情願,但最終也沒有違拗父親的意思。南振海可以說把自己後半生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大女兒南海琴的身上,當然希望自己的女婿能夠步步高昇,自己今後也好有個依靠。
再則,他也非常清楚,柴文山頂多在**的位置上再幹一屆,就要退下來了。柴文山一旦退下來,憑自己在河灣縣的勢力,想要一步步把柴新民提起來,就有些困難了。
南振海想了想道:“親家,退一步倒不是不可以,可小民的事情怎麼辦呢?總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了吧。”小民是柴新民的小名,南振海一直這樣稱呼。
自己兒子的事情,豈有不上心的道理。柴文山也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這次整治趙學東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兒子順利上任河水鎮黨委書記掃平障礙。如果就這樣放棄了,白忙活了一通不說,還把趙學東給得罪了。這樣的結局,柴文山豈能甘心。
“那就讓馬天虎先去探探趙學東的底吧。”柴文山也覺得目前這種狀況,自己對趙學東也有些捉摸不定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南振海苦笑了兩聲道:“親家啊,真想不到這個趙學東會出想出這麼一招來對付我們。這一點可完全不像是趙學東的性格啊。”
柴文山從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沒什麼,本來就是說不定的事情,出這樣的事兒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說著似乎又想起來什麼,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對了,振海,你還記得趙學東的婆娘,那叫王麗娟的女人嗎?”
一提起趙學東的老婆,南振海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呵呵笑道:“那怎麼能忘了呢。這個女人還真有點意思。都快成了咱們河灣縣的交際花了啊。聽說這段時間又跟人事局的副局長吳言朱勾搭上了。這個吳言朱,真的快變成無眼珠了,什麼貨都敢拾啊。”
在河灣縣這塊貧瘠的黃土高原上,什麼都不發達,語言卻非常發達,“交際花”這個名詞早已發生了本質的變化,主要強調“交”和“際”這兩個字的諧音,一交一際,意味深長,說白了就是指那些不要錢還很賣力的女人,比其中的“際”更不值錢,而且隨叫隨到。用這樣的名詞說趙學東的老婆,不可謂不惡毒。
然而柴文山的意思,卻不在這裡,他並沒有接南振海有點意思的話,只淡淡地笑了一下道:“我說的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趙學東的老婆替趙學東出頭,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