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子,所以故意將這些事情都推到陳安國的身上。實事上,即便是陳安國的指示,也是馬河川的意思。”

原小生看著程遠峰問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請示市委把陳安國和馬河川都抓起來?”

程遠峰道:“這樣當然更好。”

原小生繼續追問道:“如果趙東林和馬強有一個人在說謊呢?我們豈不是要冤枉好人?另外,僅憑他們兩個人的口供,恐怕不足以拘捕這麼重要的兩個人物吧。我給你說,到時候一旦審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兩個恐怕就要喝一壺了。非但如此,此事也很有可能因為我們兩個犯的這個錯誤而不了了之。”

李東權的壓力絕不是空穴來風。這就說明,汾城的問題絕不單純,很有可能已經牽扯到了省裡的某些領導。實事雖然已經很清楚,但是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一旦將馬河川和陳安國抓起來,馬上就會給人留下反攻的把柄。

程遠峰無奈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現在一個月都過去了,我們總不能抓兩個小卒卒就這樣坐等吧。”

原小生便笑著在程遠峰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程局,我看你這性子還是有些太過急了。既然一個月都等過來了,還怕多等幾天?”

程遠峰道:“現在的問題不是多等幾天的事情,而是遙遙無期。”

原小生看著窗外,鄭重其事道:“不會太久了,肯定不會太久了。”又轉身指著程遠峰道:“你別看我們只抓了這麼兩個小卒卒。這兩個小卒卒可是他們的命脈。起碼馬強是馬河川的命脈。他絕不會希望自己的兒子被判刑坐牢。所以,接下來,這隻老狐狸肯定會動起來。只要他動起來,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程遠峰卻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道:“如果馬河川這隻老狐狸不動呢?我們該怎麼辦?”停頓了一下接著分析道:“你想想,透過我們這段時間的瞭解,你也能看出來,馬河川肯定個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傢伙。這個時候,他最明智的選擇便是丟車保帥,只要他不出問題,今後就有機會將自己的兒子從監獄裡撈出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原小生不得不承認程遠峰的分析很有道理,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思慮之中。

王仁成的突然造訪,確實給沂南市的工作造成了很大的衝擊。首先,市委書記李東權、副書記田明軒都必須全程陪同,其次,這位分管組織工作的省委副書記所到之處必然是所有工作的中心。而且,王仁成動不動就要召開全市主要領導幹部大會。這樣一來,作為常務副市長,原小生就被捲進了無休無止的會議之中,根本無法分神去解決汾城的問題。

這樣折騰了三四天,原小生實在按耐不住了,去找李東權請假,正好碰上田明軒也在李東權的辦公室,就直截了當將自己的想法給二位領導說了出來道:

“李書記、陳書記,王書記搞的是組織和黨建工作調研,跟我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整天把我們也綁在會議室。照這樣下去,市裡的工作還怎麼搞?汾城的問題還怎麼解決?”

停頓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道:“我不想再耗下去了,要求請假,今後這樣的會就不參加了,請二位領導批示吧!”

其實,原小生進來之前,田明軒正跟李東權說這個事情,覺得王仁成如此做法實在欠妥。畢竟是歲終年末,市裡很多工作都等著大家去做,卻整天被王仁成綁在會議室開會,豈不是lang費時間。田明軒甚至直截了當說王仁成這樣做肯定是另有企圖,其目的就是要阻止對汾城問題的進一步調查。

不過見原小生如此衝動,還是給頂了回去道:“我說你這毛孩子市長是怎麼回事,啊?讓你開兩天會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