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啊?”意識到他在計較這個,岑曼曼‘噗嗤’笑出來,然後開口說:“那你得再問我一遍。”

“沒問題,誰對你最好?”厲澤川重新問了一遍。

“當然是初……是你。”

厲澤川進一步哄騙,“我是誰?”

“厲澤川,嗯,澤川。”

“再換一個稱呼。”

岑曼曼紅著臉喊道:“…老公。”

“嗯,再叫一聲聽聽。”

“不要了。”岑曼曼將頭埋進他胸口,滿臉緋紅。

心裡想著,原來老闆也有幼稚的時候。

這一夜,兩人被厲奶奶留在軍區大院,住的是厲澤川以前的房間。

進房的時候,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看到床上的小豬抱枕,岑曼曼想到了厲亦航,他沒回來這裡,睡得應該是這間房。

“不是說亦航週末都會來這裡?”岑曼曼拿起抱枕,出聲問。

厲澤川脫了衣服搭在椅背上,又解開了領帶,“學校組織親子週末,讓艾琳陪他去了。”

岑曼曼走過去,接過他取下的領帶,疊好之後放在椅子上,“其實這樣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