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都滿臉怒色,很是奇怪,問道:“兩位,怎麼了?昨天沒喝開心啊?那晚上接著喝,我請客。”

“于飛,你坐下,國強,你去把門帶上。”

等於飛坐下來,溫純讓曾國強把郭曉蘭被縣醫院的葉一舟騙奸了的事一說,于飛也是恨得牙根癢,罵道:“這老東西,膽子粗過體重了,告他!老子讓我原先的弟兄們整死他。”

曾國強不滿地說:“草,要告他,我跑來跟你們說個球啊?”

溫純也說:“我也想過,恐怕不太合適,郭曉蘭雖屬被迫,也算是同意了的,這姓葉的是在省裡掛了號的專家,鬧大了,我們未必控制得住局勢。”

曾國強附和道:“就是,真鬧大了,郭曉蘭以後還怎麼嫁人?”

于飛剛一開口,就被埋怨得滿頭冒煙,他憤憤不平地問:“那就這麼便宜這老傢伙了?”

“不可能!”溫純斬釘截鐵地說。“如果我沒跟那姓葉的打招呼,倒還可以考慮放他一馬,可他明明跟我答應的好好的,還來這一手,那就欺人太甚了。”

于飛摩拳擦掌:“那你說怎麼辦吧?”

溫純的眼裡露出兇光:“我們得好好收拾他一下,要讓他一輩子都記住這個教訓,再也不敢禍害醫院的丫頭們了。”

曾國強說:“溫純,你和于飛都是有身份的人,我們總不能像街頭混混一樣,把他拉出來狠揍一頓吧。”

溫純笑著搖頭:“那自然不行。要讓他知道是為什麼被收拾了,還抓不住一點憑證。”

于飛說:“那……我去找幾個人,蒙上麻袋狠揍一頓。”

溫純不同意:“不用,你出面去找人,早晚要穿幫的,而且,萬一他們失手傷了人,那麻煩就大了。”

曾國強推了溫純一把,說:“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能不能乾脆點,就說怎麼搞吧。”

“嗯,這樣,那個姓葉的不是要請我吃飯嗎?老子也不要他破費了,我來請他吃飯,把他灌醉了,然後……”

“好!”于飛和曾國強同時叫起好來。

溫純又說:“對了,于飛,現在望城賓館歸你管了,你把二丫和牛娜借給我。”

于飛不解:“牛娜還有幾下子,二丫,你借她,能管什麼用?”

溫純一笑:“她能喝酒!”

黃二丫家裡就是釀桂花酒的,從小就受到了酒精薰陶,酒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于飛說:“行!我通知她們兩個,晚上聽你安排。”

“這事就我們三個知道算了,別告訴二丫她們幾個女的,免得她們擔驚受怕。”

于飛和曾國強答應了。

三個人又把細節討論了一番。

溫純說:“好了,各自回去準備,等我簡訊通知,我要請客了。”

于飛和曾國強走了,溫純撥通了葉一舟的電話。

“葉院長,我是信訪辦的溫純啊,晚上有空不,我們一起坐一下。”

“哎呀,溫主任,今天沒應酬了?”

“是啊,上回我託你的事,商量得怎麼樣了?”

“你說的是進修名額的事吧?你知道的,名額少,想去的人太多,這幾天,說清請託的人把我的頭都搞大了。不過,你放心,你老弟交辦的事,我拼了得罪人,也是要辦的。磨到昨晚上,總算差不多了。”

草!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啊,你他媽的利用手中的這點職權,把醫院的護士小姐們玩弄於鼓掌之中,你他媽的缺了大德了。要不是涉及到郭曉蘭,老子們還被你這條色狼矇在鼓裡了。

溫純心裡在罵,嘴裡卻是熱情得很:“太感謝你了,葉院長,今晚上抽個空,我請你坐坐。”

可這老奸巨猾的葉一舟不肯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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