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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得把那張醜陋的面孔撕得粉碎,大步跨到非淺背後,狠狠的甩開她肩膀上的胳膊,抓起她拖著就走。非淺模糊中覺得眼前來的人是他,他身上淡淡清爽的味道和暖暖的溫度,意識還殘留著一點清晰,呢喃著:“我的包,手機在裡面。”
他恨得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的吼著:“你那手機還留著做什麼。”
震得滿桌的人都是一驚,酒也醒了大半,那個被甩了手臂的人正要站起來質問,動作愣在一半彷彿石化了。
他抄起包半拖半抱著帶她到門口,對敬仁也是不客氣:“回頭再找你算賬。”
林敬仁本是怕他又惹事,好心的跟了來,攬下了一場架卻也沒少看一場熱鬧,周仲微發脾氣嚇著了自己公司的客戶還要等著他算賬,只是因為他升了姜非淺的職務,說出來有多麼的匪夷所思。敬仁又偏過身子看他抱著非淺拐過樓道走出他的視線才隱隱笑出來,看來這次是動了真格。那個嘲笑他好男兒志在四方凡事率性而為的周仲微也會因為女人隱忍到這種地步,卻沒來由的有些擔心,只怕他入得太深。
仲微生氣的把非淺丟到副駕上又重重把門關上,她都未有知覺,歪在那裡喃喃的講了幾個字,又昏昏睡去。他脾氣那樣大卻也沒了辦法,只得又俯身過去幫她系安全帶,她身上散著濃濃的酒氣,氣得只想掐死她,但也只是想,狠狠的瞪著像是能把所有怒氣一併瞪出來,而她卻只知道睡。
下午時開完會出來看到有她打來的電話就撥了回去,先是沒有人接,以為她沒聽到就又撥了幾次,都沒有人接,一氣之下就連續撥過去,竟然被她結束通話了,再撥過去就關了機。他開始時只是氣,後來逐漸擔心她是不是遇上了什麼事。初曉也說不知道,當下就到她們公司去找,同事說是和經理出去了,他又去找了敬仁。一連串的問和尋到最後卻是看見她和別人把酒言歡,還喝得那樣爛醉,被人攬著肩膀揩油還樂呵呵的渾然不覺。想起來他便血液倒流竟又無處發洩,她靜靜的歪在座子上一臉紅暈他就不忍心去驚動,想吼她的話都吞在喉嚨裡,儘管此刻就算是雷鳴她也定是不會動的。只有把車開得飛快,才能稍稍洩憤。而她卻又禁不住這樣的速度,胃裡一陣酸氣翻湧,大聲的叫他停車,剛停到路邊就微微顫顫的跑過去嘔吐。他看著她難受的樣子,又是氣又是心疼。輕輕的扶住她的肩膀,幫她拍背。不住的問:“好些沒。”又跑到車上去給她拿水漱口,等非淺慢慢鎮定了才又扶她上了車。這一次小心翼翼,先把腦袋放進去再把腿抬進去,關好了門自己也坐到了駕駛位上又幫她把窗搖下一點,不敢再開得那樣快,只讓車緩緩行進。
可是她卻一吐不可收拾,即便是這樣的待遇胃裡還是不得舒服,一陣一陣的像要發作。他溫柔的安慰她:“就快到家了,就快到了。”
等他把車停好,抱她出來,她又像是忽然醒了酒,左右看了看,嚴肅的說:“這是你家,我要回我家。”
他一點脾氣都不剩只是無奈:“我家不是近麼。”
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下了車還不忘囑咐:“拿包,手機在裡面。”
他又被刺激到某段神經,不耐煩的說:“你那手機留著有什麼用,還老惦記著。”
她醉的七葷八素,口齒不清的講:“是你的。”認真想了想又說:“我的也是你的,原本是你送的。”
他像是笑了,“什麼我的你的,知道是我送的還不接我的電話。”
她咧嘴的笑起來,像是小動物一般,用他的心裡話講就是那個笑容純天然,無毒無害卻讓人擔心一旦失去便再也無處可尋。於是心軟得把她打橫抱著走,動作竟有些滑稽,平時講究風度儀態的人卻也顧不及那麼許多,為了她能舒服一些,像把自己一顆心抱在手上,只想把她放在最安全的地方,放在離自己最近的地方。到家後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