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私心確也希望如此。她們到現在不容易,你也知道以安姐為了清涵姐斷了兩根肋骨,舊傷至今為愈。所以,我希望他們能好好的,一直好下去。”

“自己得不到幸福,就把幸福寄託到別人身上嗎?”我冷笑道。

那晚上,十八歲的我冷漠、自私、尖酸刻薄,因為愛護自己的本能。

“沒有我她們就一定會幸福嗎?說得好像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