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偷雞摸狗這類猥瑣、難上臺面的之事,在眾散修看來,簡直和勾搭婦人通(女+幹)一般,讓人不齒!

由此可知,這“坑道鼠”百順的名聲有多臭,僅僅從“坑道鼠”這外號就能見一斑。這麼一號臭不可聞的人物,竟然也敢出來爭奪名額,眾人自然嗤之以鼻,紛紛出言諷刺:

“呸!垃圾,快滾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坑道鼠,我要是你,早去找繩索吊死算了,你的存在簡直是打我們散修的臉!”

“你這種廢物要是能奪得一個名額,老子將名字倒著寫!”

……那百順倒是將臉皮上的功法練出了水平,在眾人謾罵和諷刺的聲音中,他充耳不聞,也沒絲毫回來的意思,一禮笑著抵擋。

左長峰見眾人罵得越來越不像話,越是一抬手,聲音朗朗地道:“各位,左某這裡可沒有規定什麼人不能競爭這三個名額,眾位若給左某面子,還請安靜些。”

左長峰的面子誰敢不給?左長峰如此一說,眾人頓時如被扼住了脖子,謾罵諷刺聲音嘎然而止。

那百順“嘿嘿”一笑,故意噁心眾人地回頭看著眾人,咧咧嘴,露出兩枚又長又黃的鼠門牙。眾人臉色上帶是帶上怒火,偏偏左長峰已經有言在先,頓時都只能忍住怒氣,不敢發作。

百順臉上帶著猥瑣討好的笑容,點頭哈腰地就走到了左長峰面前,說道:“多謝左盟主替小的說話。”

左長峰擺擺手道:“不說這些,左某隻是俺規矩行事,你有什麼絕招本事快展示出來吧,若無本事,左某是不會放水的。”

“好說,好說……”

百順又“嘿嘿”一笑,鼠目一眯,那雙奇特的招風大耳竟然動了起來。

只片刻,百順再次討好一笑,恭恭敬敬地向左長峰道:“左盟主不愧是散修中最有本事的人物,身家鉅富,這隨身囊中竟然隨意帶著五十三萬三千二百兩的金票。”

百順聲音一出,場中頓時一靜。不少人冷嗤不已,不相信百順能在不親眼見到的情況下,就清楚左長峰囊中有多少面額的金票。要知道,一般人即便是親眼看著數,也有可能會數錯,這百順不過往左長峰面前一站,竟然就清楚金票面額?

這可能嗎?絕對不可能!這隻骯髒的老鼠肯定是在裝模作樣!

“哦……”

左長峰不置可否地一笑,伸手入懷中,掏出了一個錢囊。

“我這錢囊中的金票,連我也沒具體數過,就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正確吧。”

左長峰說著,當著眾人的面,將一疊金票掏了出來,一張張地數數。

片刻後,眾人紛紛瞠目結舌了——因為那金票有一萬兩五十張;一千兩三張;一百兩兩張。竟然不多不少,的確是五十三萬三千二百兩!

左長峰也有些意外,點點頭,收起金票,問百順道:“你是如何知道我這錢囊中具體金票數額的?”

百順討好一笑道:“小的不才,只是將一門《靈耳聽》功法修煉到了‘圓滿’境界,能夠聽聲辯物而已。”

這話一出,場中眾人又是驚呼一片:

“圓滿境界?孃的,這猥瑣的坑道鼠竟然還有這種本事?”

“這金票在錢囊中,摩擦聲音極為細微,又相隔老遠,這百順竟然能聽清楚,還分辨出了數量!真是見鬼了!”

也有人依然看百順不舒服,酸酸說道:“哼,這坑道鼠也就這點偷雞摸狗的本事!有什麼了不起的!”

此時,混在人群中的寧衝也在心中暗暗驚歎,想道:“這《靈耳聽》功法,我曾經在青陽鎮上,遇到一個黑虎傭兵團的惡霸傭兵會用。當時看著,雖然有些作用,卻也不怎麼樣。卻沒想到這功夫被這百順修煉到‘圓滿’境界後,竟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