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果爾不住地掙扎,卻是徒勞無功,身上本就因為傷勢的原因沒什麼力氣。更何況博果爾本就是個雛,除了烏雲珠,他沒有一個女人,就是烏雲珠他都因為特殊原因還沒有碰過就上了戰場。這樣的他又怎敵得過福林的挑逗。

很快,掙扎的幅度漸漸弱了下來,博果爾沉浸在福臨的吻中,福臨的手卻沒有老實,他三兩下褪去博果兒的衣衫,上下撫弄著博果爾的身體,很快,博果爾的身上就泛起一層粉色。

結束這個吻,博果爾大口的呼吸,福臨看著身下的人兒那雙泛著水光的眸子和帶著媚意的面龐,只覺得一把火從小腹升了起來。

他俯□,開始輕輕啃噬博果爾的脖子,博果爾無意識的仰起頭,破碎的□從喉間溢位。隨著脖子往下,鎖骨,肩膀……

福臨的手同樣沒有閒著,輕巧的滑到博果爾的下方。

握住少年的分………身,輕輕把玩,很快博果兒就潰不成軍,福臨的手心一片溼膩。

福臨架開博果爾的雙腿,手指輕輕插入博果爾後方的甬道,博果爾一個戰慄,後方的異物感使得他一下子清醒過來,他奮力掙扎,雙手卻被福臨的另一隻手緊緊纏住,他的身子不住扭頭,卻始終脫離不了福臨的掌控。

“放開我,福臨,你個混蛋。”

福臨重新堵住他的嘴,舌與舌的交纏,唇齒間的碰撞。很快,掙扎變得越來越無力,博果爾的思維又陷入朦朧。

覺得差不多了,福臨俯身壓了上去,博果爾痛呼一聲,但緊隨著的快感將他淹沒,他只能被動的隨著福臨的動作上下起伏。

激情之後,福臨摟著博果爾,“小十一,難道你真的不懂嗎?”

博果爾面無表情地躺在那裡,似乎無知無覺。

“博果爾,求你,不要出宮,好不好。”

良久,博果爾的眼珠才緩緩轉動,“滾。”

“博果爾!”

博果爾的嗓音嘶啞,帶著幾分淒厲,“我讓你滾,滾啊!”

那晚之後,博果爾就上了摺子請了病假,偌大的紫禁城找不到他的身影。太后同意了博果爾出宮建府,再見面時,那意氣風發的少年已然死氣沉沉,只餘一雙死寂的眸子,讓人見之驚心。兄友弟恭,多麼諷刺。

順治十七年初,貴妃董鄂氏難產而亡。

順治十七年,瑞親王遺孤新月格格,受封和碩和瑞公主,賜婚於襄親王愛新覺羅·博穆博果爾。

順治十八年正月初二,帝突發急症,查,患天花,一時間,皇宮內人心惶惶。

正月初四,皇宮內傳來訊息,皇帝病情加重。

博果爾在屋內轉來轉去,新月見狀,“爺。”

博果爾停住腳步,閉上眼睛,良久,“罷了,備馬,我去皇宮。”

新月瞪大眼睛,“爺,您說什麼?”

沒有再說,博果爾大步衝出,接過侍從手中的韁繩,翻身上馬。

新月追出大門,“爺!爺!”

乾清宮,博果爾大步跨入福臨的寢宮,宮內人人面帶悲色,來去匆匆。見到博果爾,都是面帶驚色。襄親王這麼多年,除了公事,已經很少進皇上的寢宮了。

博果爾揮退寢宮內的侍從,一步步走到床邊,看著床上行銷瘦骨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酸澀,隨即卻化為一股怒火。

“愛新覺羅·福臨,你這個混蛋!”

福臨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到博果爾,露出一個笑容,“十一,好久沒有見了,沒想到在我死前還能夢見你。很早就想對你說了,對不起。”

“你個王八蛋,你以為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嗎?你到底想怎麼樣!太醫說你心存死志,你就這麼沒有出息嗎?多大點事你就心存死志了!我不准你死你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