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碰車遊戲。”朱玄月笑著說道:“我想看他們撞汽車,你說他們能撞贏汽車嗎?”

夏雷,“……”

“走咯,看玩碰碰車去!”朱玄月蹦蹦跳跳地追了上去。

“等等!”夏雷也追了上去,“別胡鬧!這兩個人不能死。”

“為什麼?”朱玄月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夏雷,“這兩個壞蛋明明是你的敵人,你連你的敵人都要放過嗎?”

夏雷說道:“他們會死,但不是死在我的手裡,你現在讓他們去把他們藏起來的那些東西拿出來交給我就行了。別的事情你不要管,也不要做。”

朱玄月撇了一下嘴,“好吧,這個遊戲真無聊。”

四個人離開了西餐廳。

夏雷並沒有發現桌上的那杯凍結的紅酒已經解凍,他也沒有留意到朱玄月比之剛才精神了許多。

凌浩開著那輛豐田陸地巡洋艦離開了,餘山河也在他的車裡。兩人之間沒有半句語言上的交流,車裡安靜得可怕。

直到那輛豐田巡洋艦駛出視線,夏雷才啟動他的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載著朱玄月進入街道。不過他沒有往那輛豐田陸地巡洋艦的方向行駛,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行駛。

道路上滿是警方的天眼系統,他可不想留下一條跟蹤餘山河和凌浩的線索。事後,就算有什麼人查到他的頭上來,能查到的事實也只是他和餘山河、凌浩約了一起吃飯,飯後就各自回家了,僅此而已。

往白鹿鎮的方向行駛了大約幾公里之後夏雷將車停在了一個沒有監控的偏僻的地方。隨後他從收納箱之中取出了兩張人皮。面具,一張是他自己要用的,一張是給朱玄月準備的。

夏雷很快就搞定了,朱玄月卻拿著那張人皮。面具翻來覆去的看,一臉好奇的樣子。

“戴上它。”夏雷說。

“不戴,好醜。”朱玄月說。

“聽話!”夏雷板起了面孔,“戴上,我們拿到要拿的東西我們就回家。”

“你給我暖被子嗎?你給我暖被子我就去。”

“胡鬧!男人和女人是不能隨便在一張床上睡覺的!”

“又兇我,我不去了。我也不讓那兩個人給你拿東西了。”朱玄月將夏雷給她的人皮。面具放在了腿上,一臉的不高興。

“信不信我打你?”夏雷瞪著她,兇巴巴的樣子。

朱玄月白了他一眼,“你又打不過我。”

夏雷,“……”

罵她,她不聽。打她,卻又打不過她。表面上,夏雷是唯一一個能管束她的人,可一旦她發小脾氣,變成一個不聽話的熊孩子的時候,夏雷還真是拿她沒辦法。

“你究竟想幹什麼?”夏雷看了一下手上的腕錶,時間已經過去一刻鐘了,他的心裡已經有些著急了。

“跟我一起睡,給我暖被窩我就聽你的話。”朱玄月眼巴巴地看著夏雷。

夏雷猶豫了幾秒鐘,硬著頭皮點了一下頭,“好吧,我答應你。”

“拉鉤。”朱玄月伸過了手來,“不許反悔,反悔是小狗。”

夏雷無語地與她拉了一下狗,嘴裡嘟囔地道:“好像我反悔你就能把我變成狗似的,你也拿我沒辦法。”

這聲音,只有他自己能聽見。可下一秒鐘,朱玄月就說道:“我不能把你變成小狗,但我能把別人變成小狗呀。你要是反悔,我就把所有人都變成小狗。”

夏雷的額頭上頓時掛上了好幾條黑線。

雖然心裡很想胖揍這個熊孩子一頓,將她的屁股打腫,可夏雷還是耐著性子幫朱玄月搞定了那張人皮。面具。他變成了一箇中年男子,朱玄月也變成了一箇中年婦女。兩人從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上下來,來到街邊叫了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