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十餘隻足,只要是被此足爬過的地方均會留下紅痕,經而奇癢無比,即使再用力的抓也會覺得癢得鑽心,直到抓得血肉模糊也不見癢癢有一點消退,而面板會一點一點的潰爛,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此蟲抓到,泡酒三日,喝下此酒就可,不過許多人都是因為受不了鑽心的奇癢,即使抓到了此蟲,也因為忍受不住而自行解脫了。

而此時腦中想著美人,又對自己金屬網的防禦能力有絕對的信心的老女人,忽略了這一切,只顧著想如何在得到寶藏之後,又能抱著美人歸,這樣的美人哪怕只讓她得到一夜也好啊!人不可得意忘形,不然丟的就是性命。辛北開口只說了一句:“色鬼!”這兩字從辛北的口中說出是即曖昧又醉人,有一絲嗔怒,又有一絲嬌羞。當然這只是那老女人自己的錯覺,其實辛北的口氣是十足十的厭惡。

立夏落下來的時候,正是那些蟲子出洞的時候,你會放老鼠,我就會放其它的東西。辛北放出這些軟軟蟲蟲的同時,也將那隻怪蟲一併放出。要是問那怪蟲是哪裡來的?還真得感謝立秋的親爹,這個蟲子是立秋的爹爹所養,不單有一隻,成百上千的他都有。至於為什麼立秋的爹爹喜歡養這種奇怪的蟲子,那就得在以後問問那老人家了。

因為又有一人闖了進來,所以那知府分了一下心神,便被那隻怪蟲咬了腳裸。麻痺感頓時傳過周身,想動也不能動。“是立護衛嗎?”辛北輕聲的問道。“是奴婢。”立夏應著主子的話。“交給你了。”辛北也覺得稍有些疲憊,休息的時間到了。

剩下的任務就很簡單了,立夏將已經全身麻痺如木頭一般的知府帶了回去,總算是沒有虛妄此行,收穫滿滿。

辛北他們回去的時候,蕭朗還有暈睡中。好在沒有致命的傷,立秋的爹爹為蕭朗配了點藥,可以暫時消除腫痛,也能控制毒性的擴散。要問為何不讓立秋的爹爹為泰姬解毒,只是他老人家也無可耐何,解不了啊!

再問為何那知府抓得如此輕鬆,她為什麼不讓隱藏裡面的人出來相助,這也是後話,待慢慢道來。

立夏將那個知府從枯進下弄出來,一路攜著飛奔而回。最為氣極的就是清風,如果不是這個噁心的女人,蕭朗也不會昏迷不醒,清風立誓要為蕭朗討回這口氣。若大家以為清風會藉此機會暗下毒手就錯了,清風再氣,也不會不明事理,她知道孰輕孰重。

清風扯著那個如木偶一樣的知府,扯進那間曾被莫貞逼死假知嶽的空房裡。“你的目的不會只是想要得到寶藏,說吧。”清風一改往日的笑臉,沉著臉,一臉陰沉。“即使你們抓了我,我也不會說的。反正也跑不了,隨你們處置。”那知府倒是痛快,心一橫,隨便了。

“死不會那麼容易的。你現在混身麻痺,估計你還自盡的能力都有了,我會讓你知道活著有多少樂趣的。”清風的臉上擠出一抹笑,卻是如此的慎人。清風出門,用了半柱香的時辰就回來了,手裡多了一隻瓷瓶,搖在手裡,臉上卻閃著陰戾的笑。“巫蠱之蟲,你聽說過吧,這個東西不會要了你的命,卻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如果你不說實話,你的後半生就要和它一起生活了。”清風將瓷瓶在知府的面前搖了搖。那知府便冷汗直冒,在生死關頭,人還是非常留戀這個世界的。

“請等一下。”那知府在心中討著,如果合作還有活的可能,即使是死,也會選擇一個比較痛快的方式,可如果不合作,就連死也如此的難,自己現在說話都是十分的廢力,就算想咬舌自盡也沒有辦法,舌頭木的都大了,現在還能求什麼,只要來個痛快,比什麼都強,就算堅持下去又有何用?寶藏註定得不到了,即使那人曾經允諾過自己什麼,如今也變成了海市蜃樓,沒有希望得到一絲半點了。

“聰明。”清風將瓷瓶放在知府面前的桌上,就讓她盯著這個東西,不來點壓力她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