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你們放他下來。”

燕雲飛冷冷地道:“你認為我們辦不到——”宇文海不屑的道:“諒你們沒那個本事。”

燕雲飛呵呵地道:“寒玉,聽見沒有,咱們那位段兄弟恐怕要受大罪了,人家可沒將咱們這夥兄弟瞧在眼裡……”寒玉怒聲道:“我不信他們能攔的住我們……”人似穿雲的箭鏃似的,嗚地往空中拔去,寒玉雖然出身綠林,但,那身功夫卻源自少林,只一跺腳已撲向段洪被掛吊的樹上。

紀玄叱道:“他媽的,你敢!”

紀玄在宇文海的手底下素以輕功著稱,寒玉身子方動,紀玄已隨著而上,手裡一柄柳葉刀已刷地射向寒玉,這人不但輕身功獨樹一幟,連發刀的手法都別樹一格,人後至力先至,勁力透著刀光,寒玉根本連想都不要想已知道遇上了真正的對手,寒玉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射出的身勢未變,腰已斜擰了出去,紀玄的柳葉刀貼著他的鞋底而過,危險的程度當真是令人咋舌。

寒玉更不慢,左手已抓住樹椏,人在半空中,一柄寒芒四射的劍刃已顫閃在空中,而紀玄終因力竭而飄落地上。

叮地一聲,段洪吊掛的繩索已斷,寒玉一鬆手,左手已夾住段洪的手臂,兩個人同時落在地面上,寒王道:“段兄弟,撐的住麼?”

段洪早已昏昏沉沉,他咬著牙,道:“讓我歇著——”人已委頓在樹底下,紀玄沒想到寒玉能在他的攻擊下,依然把段洪給解了下來,他憤憤地道:“兄弟,上——”周鋼嘿嘿地道:“放心,跑不了的…”字文海眼見自家兄弟已向寒玉圍了過去,心裡卻不由暗暗一驚,寒玉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可是由剛才的出手上,他知道眼前的三個人無一是好慧的。

雪無痕不屑的道:“字文海,別仗人多……”宇文海冷冷地道:“宇文世家的人輕易不惹事,惹了事決不怕事,你們既然惹上了,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至於人多人少,嘿嘿,那隻怪你們的命苦……”雪無痕微微一笑道:“說的好,燕兄弟,你見過這麼無恥的人麼?可嘆字文世家大好名聲,卻給這個不爭氣的後生小子全毀了,宇文老爺子如果知道有子如此,最好找個地洞給鑽了進去。”

宇文海聞言大怒,吼道:“姓雪的,你給我住嘴。”

哪知雪無痕理都不理他,道:“怎麼?說到你癢處了…”宇文海厲聲道:“老雪,接招吧,我宇文海今日不殺你誓不為人。”

說完了話,身上的劍立刻解了下來。

那是一柄通體烏黑的劍,是柄貌不驚人的劍,雪無痕會過的劍手太多了,多的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楚有多少,他也見過不少名劍,卻沒有一把像這柄黑劍這麼怪,他不禁仔細的瞄了這柄劍兩眼,暗中頓時提高了驚覺。

老雪詫異的道:“難道這柄劍就是傳聞江湖的‘黑煞’劍……”字文海嘿嘿地道:“你還真有點眼力,能一眼認出它來。”

老雪冷冷地道:“久聞這柄劍快的吹毛斷玉,無比鋒利,者雪是玩劍的大行家,今天倒要見識見識這柄聞名已久的”黑煞“——”宇文海一抖長劍,道:“黑煞之下無人能敵,你最好小心點。”

老雪哼地一聲道:“那就要看誰的劍快了……”兩大絕世高手即將出手,連宇文海手下都震懾住了,他們跟隨宇文海多年,只知道宇文海武功很高,高到什麼程度,沒有人見他真正施展過,今日有機會能一睹少主武功,連周鋼和紀玄都停下了攻擊,畢竟這是一場難得一見的比鬥,俱將目光投落在宇文海和老雪的身上。

寒玉借這空檔,給段洪又服了一次藥,更暗中拍了他七處大穴,使他的血氣活絡起來,一個人被吊掛久了,全身會麻痺下來,怪不得段洪無法站起來呢。

老雪的臉色逐漸凝重了,他是個玩劍的,深深知道自己的對手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宇文海是宇文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