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嬰果出世,他就那個應運之人,因此沒有告訴他的師傅,他就偷偷南下,來到了這裡。

結果一直閉關,近日才突破上位玄王中段,發現時間已到,就出來在這船上透氣,結果卻於一次意外,發現在觀景臺上觀看海景的白綰兒,一時之間驚若天人。

雖然白綰兒每次出現,必都是頭戴面紗,遮蓋了真容,但是,那一襲薄薄的輕紗,如何能掩蓋她天生的美態,隱隱約約間,更顯誘人,所以,他登時就已發誓,一定要將其追到手中。

不過,在他數次施展行動後,卻被那少女身邊的一個灰衣老者出手逼退,那一次讓他顏面頓失,狼狽不堪,在所有人眼中都成了笑柄,這讓他心中大是慍怒,但卻又無可奈何。

實力不如人的情況下,師傅又不在身邊,只有隱忍,心中對那老者的恨意,簡直到了刻心入骨的程度。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自認以自己的天賦,這一次不朽雷城出世,必能成就玄尊,所以,到時候,他甚至能與師父齊名,對付一個老不死的準尊,還有什麼難度。

到時候,他必要逼那老者向他跪地磕頭賠罪,然後把那少女娶到手中,不過卻未想過,這老者竟然敢起心刺殺於他。

他的師父,可是天龍北地都鼎鼎有名的三大玄尊之一,“古尊”蕭然,一手“裂雷劍法”,轟動當地,是紫階低階劍法。

甚至,因為對他的喜愛,還特的擇選其中比較簡單的三招,傳授於他。

所以,他這一生,幾乎都是含在金燙匙中長大,年紀輕輕,得罪的人不少,卻從來沒有人敢於報復於他,全是畏懼他師父的權威。

這讓他養成了更加驕橫的個性,加之確是天賦過人,深得其師喜愛,在整個天龍北地,都是橫著走。

當發現每次得罪了更加強大的人,卻沒有人敢找他報復後,他就再也未把別人放在眼中,認定就算一時打不過,日後也必能回來報仇。

因此,就算這名老者的修為在他之上,他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每次白綰兒出現,他還是依然如昨,只是不敢明著動手而已。

不然,他天姿雖高,又豈能如此輕易成就玄王之境,成為天龍北地,最為年輕的三大王者之一?

如果不是有一個好師傅在背後指點,他現在,只怕連玄宗境都在摸索階段,這就是有沒有底蘊,與有沒有人教導的最大區別。

擁有三式紫階低階攻擊玄技“裂雷劍式”的原素梅……也的確有這番驕傲的資本。

不過他卻忘了,人有逆鱗,觸之必死,就算他能一時橫行於天下,這在茫茫孤海之上,他卻是飄弱無依。

別人要殺他,不過動一動手指頭而已,真正的後患,即使來了,那又如何,怎麼也與他無法相干。

老者收回目光,不再觀看,心中只暗暗期待原素梅不要太過過份,說到底,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還是不願得罪“古尊”其人,因為其名聲太盛了。

擁有一套紫階劍法的玄尊級強者,豈是他一個小小的準尊可比,兩者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若真要戰鬥起來,他未必能接得下對方一劍。

就算事情做得再隱秘,總有洩漏的時候,到時候,就是滔天大禍,只怕不光是對他,就是對整個西幽商會,也是如此。

不過,不管如何,他這一生的職責,就是保護白綰兒的安全,所以,任何觸犯到這個法則的人,不管是誰,他終究還是不會留手。

任他身後洪浪滔天,大不了一死而已,又有何懼?絕不願意看到小姐在他面前受辱於人一分。

他搖了搖頭,向白綰兒道:“小姐,我們先回去吧!”

“嗯。”白綰兒答應一聲,正要轉身,驀然間,所有人同時一愕,望向東方的遠方:“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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