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無數錢糧。

更讓陶副主任鬱悶的是,便宜老鄉們一個個還很有經濟頭腦,在合肥製造動亂成功後,第一件事就是搶了城內郡庫,把合肥城的倉廩府庫與合肥守軍的軍費搶得精光,雖說這事也不能全怪丹陽老鄉——其中也有一些淮南亂兵和城內暴民的功勞。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再想讓丹陽老鄉們把搶到手的錢吐出來也不可能了,所以陶副主任也只好是含著眼淚自掏腰包賞賜將士,還因為五銖錢嚴重不足的關係,被迫動用了黃金儲備代替銅錢發放賞賜,又在貨幣價值上吃了大虧——亂世中,黃金的價值可比銅錢的價值高多了。

不管怎麼說,雖然在財政上吃了大虧嚴重的入不敷出,但是拿下合肥這座淮南重鎮並基本全殲城中守軍後,淮南戰場的整體局勢還是對徐州軍隊益發有利了起來,沒有了合肥這座北部屏障和交通咽喉,小袁三公集中了重兵守衛的淮南最後兩座重鎮歷陽和舒城,還有舒城與歷陽交通聯絡的陸上道路,都已經同時暴露在徐州軍隊刀鋒下,戰術主動權也盡數落入徐州軍隊之手,徐州主力想先打那座重鎮就可以先打那座重鎮,想要圍城打援或者各個擊破也可以看陶副主任的心情如何,可憐的小袁三公卻只能被動挨打,盡受陶副主任的鳥氣。

攻破合肥後的第六天,隨著合肥城內局勢的徹底穩定。降兵隊伍的整編結束與戰場打掃工作的基本結束。擬定下一步軍事行動計劃的工作自然也放上了陶應案頭,而正當陶應召集賈詡、魯肅和陳應等高階參謀討論這件大事時,一個意外的客人卻來到合肥城下——徐州軍隊在江南的‘鐵桿’盟友劉繇派來了長子劉基為使,想要求見陶應當面祝賀徐州軍隊攻破合肥的偉大勝利,順便與陶應當面協商下一步的聯手收拾小袁三公的軍事行動計劃。

既然是鐵桿盟友的使者,專職負責徐州外交事務的徐州長史、咱們的楊宏楊長史也不敢怠慢和刁難,趕緊把劉基領到了中軍帳外。讓劉基在帳外稍做等候,自己親自入帳向陶應稟報劉基來意,也打斷了陶應剛剛召開的進軍計劃討論會議。而聽到楊長史轉報了劉基的初步來意後,陶應先是大喜,道:“好,瞌睡正好有人送枕頭來。我正想了解一下劉繇的下一步打算,有請。”

“諾。”楊長史恭敬答應,正要轉身出帳親自去請劉基時,陶應卻忽然醒悟過來,忙叫道:“慢!仲明先生,你再說一遍,劉基此來祝賀我軍攻破合肥外,還想做什麼?”

“與主公協商下一步聯手破敵的行動啊?”楊長史疑惑的答道。旁邊的魯肅和陳應也表情疑惑。不太清楚陶應為何注重這件事——與盟友當面協商聯手破敵的計劃。不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麼?

“與我協商下一步聯手破敵的行動?”陶應的眼珠子萬分狐疑的轉了幾轉,朝秦暮楚的馬上就改變了剛才的決定。改口道:“那我先不見他了,仲明先生你替我隨便找一個藉口安撫住他,先安排他在大營裡住下,好酒好菜的招待,仲明先生你再替我設法套話,摸清楚劉繇軍希望我軍下一步如何用兵,然後馬上來報我。”

“諾。”咱們的楊長史滿頭霧水的再次答應,老實下去執行命令去了。而楊長史出帳之後,相當於陶應秘書的主薄陳應便疑惑問道:“主公,之前你已經同意接見劉基,為何又突然改變心意?還有,主公直接從劉基口中瞭解劉繇的聯手計劃不是更好,為何要安排仲明先生先行刺探,多費一道手腳?”

“因為我懷疑劉基來意不善。”陶應坦然答道:“劉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