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太不靠譜了,有些走吃等死了味道,當務之急不採取點措施,那是相當危險的。

“沒錯,無為而治的道理想必左堂主也明白,當下我們如果採取舉措,反而會弄巧成拙,還是看看冰雀門到底是什麼態度再做打算,這幾日我們把赤龍堂的重心集中到打探訊息方面,儘可能的在第一時間內瞭解到這個事情的動向,以便隨時做出處理。”左忍最終給出的辦法還是靜觀其變,而事實證明,這個方法是有效的,因為司空凝掌門被黎邈弄的灰頭土臉,還冤枉他和左龍門苟且,因此他肯定不敢抓著此事不放。

左元芳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剛才左狻猊說的事:“左忍香主,地牢中還關押著兩名男子,您看是殺還是放?”

左忍陷入了沉思,他可不像左元芳那樣,做事如此的堅決,他在衡量兩者的利弊,然後從長遠的角度來處理此事。

“左堂主,兩人並非修煉者,雖然左妖同仁透過他們引出了我們要找之人的住址,但是老夫卻覺得這兩人對於一切並不知情,也不知道我們要找之人的具體背景,甚至他們僅是左妖的一枚棋子。”左忍慢條斯理的分析道。

“那左忍香主的意思是?”左元芳問道。

“殺!”左忍的語氣非常的堅決。

“哦?為何?”左元芳雖然也有此意,但是方才聽到了左狻猊的解釋後,也覺得不殺反而頗有道理。

隨後,左忍湊到了左元芳的耳邊,慢條斯理說了幾句悄悄話。

左元芳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肯定的表情。

十分鐘後,位於地牢中的朱豪和張紫聽見了遠處傳來了動靜,他們隨即也警覺起來。

“不是剛才送過飯嗎,怎麼又來人了?”朱豪不解的說道,在這裡也住了好幾天了,對於什麼時候來人他心裡也比較清楚。

張紫則是挪了挪身體,冷笑道:“呵呵,或許是其他的事情,豪哥,我們可能要走了,呵呵。”

張紫的一個走字,說的雖然輕巧,但讓人挺起來卻是那樣沉重,或許這個走代表著被釋放,同樣也可能代表著死。

聽到張紫的話,朱豪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雖然他在內心深處,早就接受了死亡這個現實,但是當死亡來臨的時候,他還是怕了。

伴隨著腳步聲的越來越緊,朱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同樣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比張紫更不淡定,甚至脖頸都有些發涼了。

“嘩啦啦,嘎吱,咚咚。”門上的鐵鏈子被拿了下來,緊接著厚重的牢門被開啟了,但是此刻,燈卻沒有亮。

“鬼啊!”朱豪條件反射的大喊起來,因為他什麼都看不到,就如同瞎子一樣,但他卻聽到了別人的腳步聲和呼吸聲,這種感覺會他毛骨悚眼。

趴在地上的張紫雖然沒有朱豪這麼大反應,但他也嚇得不輕,如此情景,肯定不是來送飯了,有可能是送行。

“你們是誰,你們是誰。”朱豪突然感覺自己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了,嚇的他大喊起來。

“你媽,有本事開燈!”張紫同樣也被拎了起來,只不過他那句話還沒說完,就不知不覺的昏了過去。

當他們二人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置身於另外一個地方,這裡有些像是武俠小說當中的廂房一樣,方形的床榻拉著床簾,木質八仙桌位於屋中央,周圍放著幾把原木色的椅子,牆壁上還掛著龍飛鳳舞的字畫,字畫的下方是一個精緻的桌臺,放著各種古玩瓷器。

朱豪率先睜開了眼睛,相對於張紫,他的身體狀況要多一些,剛一睜眼,他又趕緊的閉上了,看來習慣了黑暗,眼睛在第一時間無法適應光線。

慢慢的,他眯縫起了眼睛,不顧眼睛的刺痛,儘快的打量著周圍的情景,當他發現這奇怪的一切之後,心裡的恐懼感又一次的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