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面不管是什麼方法。也就只有讓周煥景自動的認罪,周煥章才能夠抱住自己的身後名聲。

但凡是當皇帝的人,對於自己的身後名聲看的往往比自己在位的時候要重要的多。

周煥章開啟那密函,看了看就遞給了沈瓔,沈瓔拿過來粗略看了一遍,果然周煥景對於自己這麼多年來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沈瓔將密函交回到周煥章的手裡,“那王爺現在的打算如何懲治瑞王?”

“現在還不著急下定論,”周煥章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既然周煥景已經承認。下面就該是孫家的事兒了。”

沈瓔這才明白過來。周煥章在這個事情裡面,只怕是周煥景根本就不是最為主要的那個,這一整個孫家才是周煥章的主要目的。如今的孫家除了孫梅清這個不太稱職的正妃,其他的人也早已經沒有了當年孫家祖先的光芒。基本上成了當年先皇養的一批弄臣。雖然說孫樹茂這些人也在各部任職。但是確實也是沒有出過什麼成績。反而還經常的阻礙周煥章某些改進的成果推進。

這麼一來二去的,周煥章自然是看孫家不爽了。

沒能力,那就老老實實站著。別廢話。那周煥章無非也就真的當無關緊要的人養著了,但是沒能力,還貪婪的這群人,是周煥章絕對絕對不能忍受的。

周煥章把密函留下來,將小冊子重新封起來,當即擬了一道聖旨給到了侍衛,“即刻送往大理寺,不得有誤!”

“是!”一聽到大理寺幾個字,侍衛的神色也跟著凝重了幾分。

“好了,既然周煥景對他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那我們也該啟程回京了。”周煥章伸了個懶腰,說道。

“也是,話說我想雙胞胎了。”沈瓔也說道。

“是啊,說起來咱們也是好久都沒有見雙胞胎了,這都好幾個月了吧。”

“對啊,”沈瓔有些嗔怪的看著周煥章,“咱們在孩子滿一個月的時候就出來了,如今回去,等到了京城,只怕是孩子都已經半歲了。”

周煥章一聽沈瓔的這話,便笑著說道,“也是,等回去孩子也已經差不多半歲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周煥章宣佈了要回京的訊息,幾個孩子都還表示沒有玩夠,依依不捨。

但是皇上就是皇上,自然是不可違的。

周煥章預計差不多大理寺收到了他的密旨以後,便帶著沈瓔還有孩子踏上了回京的旅程。

範宏和張萬閒站在蘇州城門,恭恭敬敬的送了皇上的大隊人馬出了城,等到皇上走遠了,倆人這才勾肩搭背的往回走。

哪裡知道,剛走到街市口的時候,就被一隊侍衛給攔下來了,“兩位大人留步,本官奉大理寺之命對兩位大人進行調查,請大人跟我們走一趟!”

範宏和張萬閒當即便傻在了當場,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待那侍衛把鐐銬戴在了他們的手上的時候,這倆人才反應過來,範宏大聲叫道, “放肆,你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知道不知道本大人是誰?!”

“您是剛上任的江蘇巡撫,”侍衛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因為是在鬧市口的關係,老百姓紛紛過來圍觀,聽到侍衛的回答,有的人忍不住的噴笑出聲。範宏的臉漲的通紅,他何曾遭到過這樣的委屈,“我警告你們,你們最好是趕快放開本官!皇上剛走不遠,你是要讓本官把皇上給請回來嗎?”

“不用了,”那侍衛聽到了範宏的話,連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沒有,頂著一張面癱的臉,“我們只聽大理寺的命令,而大理寺聽誰的命令,想必不用下官的說了吧?”

這個時候的範宏才好像是五雷轟頂,“你,你的意思是……”

“下官沒什麼意思,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還請大人配合,否則若是一個不小心,傷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