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居然齊齊消失不見。

到了最後,這塊岩石之錐便在半空歪歪扭扭了起來,然後輕輕巧巧地撞在了發條的胸口上面,就好像被風侵蝕上萬年的朽石,啪的一下化為粉塵般的碎屑,而詭異的是,發條傻傻愣愣地注視著胸口被撞到的痕跡,卻是一絲油皮都沒有擦破!!

反觀從土殼鎧伸出來的那隻手,反而如遭雷擊似的狠狠地抽搐一抖,險些連法杖都拿捏不住,更是從厚實的土殼鎧裡面傳出了嗡嗡的慘叫聲,這慘叫聲之淒涼痛苦,彷彿被人爆了菊花一般。

直到這時,無論是城護佑還是發條,亦或是那個智力型滿貫覺醒者,也終於意識到許東的存在。

城護佑急了,許東正在內谷口防守怒漢以及他的隊伍,按道理應該正在浴血奮戰,既然他出現在了這裡,那麼是不是意味著谷口已經被破了?那他刺刀營計程車兵,不就直面怒漢營的冰冷戰刀之下?你叫他如何能保持鎮靜?

“你怎麼會來到這裡,趕緊給我回去呀,刺刀營。。。。。。”

他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髮條一尾巴抽在嘴上,後面一句話都生生堵在了喉嚨裡面。

城護佑本要破口大罵,可定睛看到許東那平靜淡然的神色,腦海中居然無法遏制地翻湧出一個想都不曾想過的念頭來!!

等他見到許東眼神示意,城護佑渾身一怔,到最後真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眼中已經忍不住流出了熱騰騰的淚水。

恰是時,一把尖細的聲音氣急敗壞地從土殼鎧裡傳了過來,“五星覺醒者?!你怎麼可能是五星覺醒者?驅動那技能上面的,只能是錘鍊者才擁有的血力!!”

錘鍊者才擁有的血力麼?許東咀嚼著這句話,越是深思越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滋味。不過當前形勢,重點卻不是血力或者錘鍊者,而是如何解決掉眼前的智力型滿貫覺醒者。

許東淡淡地瞥了過去,當然已經暗暗發動了洞察技能,獲得對方的一系列資訊。這才開口說道:“我知道你,你是怒漢左臂右膀之一的妖狐,擅長使用土系技能的智力型滿貫覺醒者。這個改變地形的技能叫做沼澤之地,你身上的防禦技能是厚土之鎧,那些從沼澤之地伸出來的手,則是妖泥之手,還有剛才的技能,應該是你壓箱底的招數,聚巖之錐吧?”

隨著許東如數家珍一般說將所有技能出來,妖狐更加驚疑不定。畢竟他身在軍中多年,每每出手必然不留活口,除非相當親近的同伴夥計,否則絕不可能一字不差地叫出這些技能名字。又或者說,眼前這位五星覺醒者,竟是見多識廣到如斯地步?

因此,當下裡妖狐便忍不住在許東身上打上“見聞廣博”這樣的標籤。

而一個能夠使用血力,且見聞廣博的五星覺醒者,便不能用常理來推算對方的實力。

不過此時他已經身處不敗之地,對這位許東也不覺得多麼忌憚,便冷哼一聲,“你以為憑這幾句話,就想不費絲毫力氣的將我嚇退?想的不要太美了!”說完了這句話,他有恃無恐地再次揮舞起法杖,又將一道力量打入城護佑和發條附近的沼澤上面,從而衍生出更多的妖泥之手,簡直就是蜂擁而上要將一人一犬拉入地下。

許東也沒有絲毫著急的意思,而是光明正大地啟用了風狼具足這個持續性技能,接著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踩在沼澤之地的表面,竟然絲毫沒有受到這個技能的影響,依然能夠行走如飛。

嘴上不屑,實際上正在密切注意許東的妖狐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