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卻引來了方疚疚的白眼,你大爺的,做都做了,道歉有屁用,你說,你殺了人,還能說對不起,人家還能活的回來麼?當然這話方疚疚是不敢說的,因為她明白說了,自己的下場。

怎麼說,方疚疚就是不明白了,不明白什麼,不明白當初她怎麼就沒有能夠看得清濮陽冥寒的真面目了,哪有那樣的完美,那樣的謫仙,這就是一個小氣的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愛吃醋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比那些男人稍微會的東西多一點。

不過愛一個人是不會計較這麼多的,所以,其實還有點怨,覺得濮陽冥寒體力真心不要那麼好。

“你別生氣了,說話,真的對不起嘛,沒有控制好自己,可是對你控制不了。”

趴在方疚疚的肩上,在方疚疚耳旁說著這些,方疚疚其實想說,不是生氣,只是沒有力氣而已,但是奈何現在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夠動了動腦袋,朝著濮陽冥寒的脖子拱了拱,表示自己沒有生氣,只是,現在不想說話,還有力氣不太多。

隨著方疚疚的動作,濮陽冥寒也明白過來,知道方疚疚沒有生氣鬆了一口氣,知道方疚疚不舒服,濮陽冥寒也不想要太折騰這個丫頭,所以將懷中的丫頭儘量用舒適的方法把她給抱著。

馬車依舊緩緩的行駛著,隨著那坑坑窪窪的地晃啊晃啊!不停的晃啊!讓方疚疚漸漸的沉入了睡夢之中,沒有辦法實在是太累了,其實不累,方疚疚也會被搖的睡著,方疚疚趴在濮陽冥寒的懷中靜靜的睡著。

似乎是感覺到懷中的人兒沒有動靜,濮陽冥寒詫異的看了一眼,可這一看才發現,這丫頭居然睡著了,瞧著方疚疚睡相,濮陽冥寒忍不住的笑了,這個丫頭啊!繼續緊抱著方疚疚,擺好方疚疚的身體,希望這丫頭睡的舒服。

一路上的顛簸,終於上了鞠龍山,此時宏偉的宮殿前面,無數馬車停立在這裡,“吱呀!”隨後大家瞧見了宮殿門被開啟,守著這裡的宮女們,與侍衛們,開始接待眾位大臣,還有濮陽冥寒和濮陽羽。

濮陽冥寒抱著方疚疚從車上下來,然後沒有任何的由於朝著宮殿裡面走去,此時他要先安頓好方疚疚這個小丫頭。

濮陽冥寒走到的是一座偏殿,如果知道的人一定知道,這是九王爺專住的地方,雖然定了這樣一個規矩,說每隔五年祭奠一次先皇,但是濮陽冥寒沒有少來看先皇,所以這個地方也是濮陽冥寒來這裡常住的地方。

依舊是跟濮陽冥寒性格一樣的房間,床,桌子,然後幾個盆景,就沒有了任何的東西,簡約而大方的房間,也看得出這裡常整理,因為濮陽冥寒常到這個地方,所以那些在這裡看守的人也經常整理濮陽冥寒的房間。

抱著方疚疚走進房間,將方疚疚慢慢的放在了床上,此時方疚疚微張著小嘴睡得十分之熟,那一瞬間,濮陽冥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看著方疚疚那紅豔的嘴唇,控制不住的低下頭,吻上了紅紅的嘴唇,然後與方疚疚開始糾纏著。

本來在睡夢中的方疚疚,感覺自己的嘴被堵上,瞬間有些呼不過氣,意識也慢慢的清醒了過來,等清醒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況的時候,心底不由的有些無奈,隨後卻覺得眼前的情況有些不對勁,怎麼說,他們不是在馬車上嗎?

看著方疚疚那迷茫的表情,濮陽冥寒笑了笑,說,“傻丫頭,我們都到了,還以為在馬車上了!”

摸著方疚疚的頭,濮陽冥寒笑著說著,聲音十分的溫柔,而方疚疚聽著濮陽冥寒的話,忍不住的紅了臉,她居然沒有發現已經到了,她到底睡了有多久啊!這樣想著,方疚疚也感覺十分的丟人,有些不敢去看濮陽冥寒。

沒想到方疚疚居然會害羞,濮陽冥寒忍不住想要去逗逗方疚疚,所以開口就是,“你剛才睡覺的時候,流口水了,流在我衣服上了。”濮陽冥寒的聲音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