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因為看上自己了,俏月臉羞的通紅,十幾歲的姑娘,有人喜愛總是心裡歡喜的,加之對方家境也好,人長的也不差,就點頭答應了。

貞娘將此事託了範太太,婚期就定在年後。

暖語聽俏月提起自己的婚事,有些不好意思,就拿俏月打趣:“我想好了也沒用,誰叫我沒個好人緣,人家一眼就看中了,但凡過節就送這個那個的,看了我們這個羨慕”定了婚期後,韓大成十分殷勤,逢個節就託人給俏月送些小飾品,三五不時就送點好吃的來,弄的幾個丫鬟都拿著打趣。

俏月一聽臉就紅了,啐了一口道:“你這沒良心的,人家拿你當個姐妹,你卻拿我打趣”

倆人正小聲笑鬧著,卻聽見後面一陣馬蹄聲,然後車簾子忽然被挑開了,一根馬鞭子伸了進來,跟著是一個男子的臉,不過二十多歲,長的還算清秀,只是臉上一臉淫邪之氣,看了暖語和俏月一眼,咂了咂嘴道:“看這車還不錯,我還以為是個什麼樣的美人,實在一般”。暖語和俏月大驚,齊聲叫了起來,一旁的貞娘被驚醒,迷迷糊糊的看見一個陌生男子的臉,也嚇了一跳:“什麼人?”

那人還沒答話,整個人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了出去,騰雲駕霧般飛出去足足三丈遠才重重的跌落在地上。

身後一個青色的身影流星閃電般的追了過去,輕盈如羽毛般落在男子身前,男子一抬頭,就見面前站著一個一身青色道袍的年輕男子,面如冠玉,鼻樑高聳,一雙幽深的眼睛燦若星子,泛著森森的寒光,周身穿的衣衫雖然普通,可身姿挺拔,渾身散發的氣勢卻森寒冷峻,那是一種泛著血色的殺氣,帶著地獄的冰寒之氣,讓那男子不寒而慄。

男子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此時才看得出這男子身材不高,穿著暗金色的圓領藍衫,頭戴唐巾,中間鑲了一塊美玉,腰間墜了五彩珠子串,下面是一塊玉玦。

他爬起來依然捂著胸口,剛剛從馬上掉落在地上被摔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似的疼,他哎呦的呻吟了一聲,卻見那馬車停了下來,兩個侍女擁著一個嬌小苗條的小姑娘走了下來,那女孩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穿著半新不舊的蜜合色小襖,下面是一條耦合色襖裙,膚色晶瑩,玉色天成,眉目精緻,一雙杏眼清清冷冷的看著他,如深冷的碧水寒潭,上面籠著飄渺的煙霧,看不清情緒,卻只覺得被那目光一看,就生出些自慚形穢來。

男子看著女孩,嘴巴張了半晌,才吐出一句來:“果然好姿色。”他向來是個愛色的,尤其喜愛年歲小的姑娘,這女孩雖然不是國色絕豔,卻另有股說不出的韻味來,彷彿站的很近也像離得很遠,氣度嫻雅幽靜,帶著些脫俗出塵的高潔浩渺。他心裡就猛然生出一把火來,這樣氣韻獨特的女孩,應該攬入懷中,扒光了,壓在身下,看她哭喊掙扎,如玉的身子染上血色,如雪中梅花,逐一綻放,那才叫美妙,這樣一想,眼睛裡就帶出些淫邪來。

挺了挺腰桿,握了握手中的馬鞭,他還沒想明白自己剛才是怎麼從馬上摔下來的,估摸著可能是那馬的問題才讓自己摔了下來,此刻見了美人,滿腦子都是怎麼收了,沒功夫去琢磨那匹倒黴的馬是怎麼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沒看見那匹馬在不遠處倒著已經七竅流血的死了,是被人一掌震碎了心肺。

他笑嘻嘻的湊近些,笑道:“小生剛剛冒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