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說:“成啊,你是想收購美國還是販賣俄羅斯,一個電話的事。”

張怕說:“靠點譜行麼?我真有事。”

“廢話,我不知道你真有事?沒事你會給我打電話?”寧長春說話。

張怕想了想:“我不是故意的。”

“說吧,什麼事?”寧長春問道。

張怕說:“胖子難得見義勇為一次,被關起來了。”大概說下是怎麼回事,也說了關押派出所的名字。

寧長春說:“彆著急,你們也千萬別亂來,我問問。”

有人好辦事,掛了電話的張怕勸大家夥兒幾句,再問一遍,流氓家屬確實不在這裡,跟娘炮說:“帶他們去喝酒,但是一定要控制,千萬別喝個酒也能打起來。”

“你呢?”娘炮問。

張怕說:“我去銀行取錢。”

娘炮說不用你拿錢。

張怕說:“拉到吧,現在我最有錢。”又跟烏龜說上一聲:“選好飯店給我打電話。”

他說話不避人,身邊有人聽到,說咱是什麼關係?出事就應該幫忙,不吃飯。

張怕說:“少說廢話,趕緊吃飯去,烏龜,你把他喝倒了算。”說完去找銀行。

娘炮想了下,招唿大家:“吃飯吧,別在這耗著,等以後真用到大家,咱們再來。”和烏龜商議去哪吃。

今天有很多事情發生,先是孤兒院工地開工,再是有章節被封禁,胖子被關進派出所,在張怕去銀行取錢的路上,王維周來電話,說劉老師住院了。

倉庫的學習集中營,張怕第一批聘請十名教師,王維周是其中之一,跟張怕關係很近。劉老師同樣關係很近,劉老師全名叫劉向陽,以前很流行很好聽的一個名字,很關心學生。比如發現劉樂的畫畫天賦,建議張怕給他找老師,說是自己可以出一部分錢。

接到這個電話,張怕心裡咯噔一下,千萬別又是癌。猶豫下,小著聲音問話:“什麼病?”

“病倒是不嚴重,高血壓,一生氣上火,暈了。”王維週迴道。

張怕輕出口氣:“還好還好,在哪住院?我去看看。”

“不用來了,沒事兒,給你打電話呢……”王維周有點猶豫,停了下又說:“是這麼回事,我上班那會兒看你挺能打的,能不能幫忙打個人?”

張怕直接迷煳了,這是什麼情況?趕緊問:“具體什麼事?”

“劉老師有老婆你知道吧?”王維周問道。

這問題也能問出來?張怕很是無語:“我應不應該知道?”

王維周說:“怎麼不應該?劉老師有個老婆,他老婆有個弟弟,你知道劉老師是優秀教師,挺能賺錢的,然後呢,他老婆會貼補孃家人,比如他弟弟結婚,就給了錢還幫忙買房子。”

張怕說:“他老婆挺顧家的。”

“那是顧著孃家人好不好?”王維周說:“後來買車,劉老師也是出了部分錢。”

張怕想了下說:“不對啊,劉老師他老婆多大?他弟弟又多大?這麼大歲數也不靠譜?”

“他弟弟今年大概四十多吧,反正不是小孩,前兩年跟人集資賠了十萬,以前還想做生意什麼的,反正不靠譜。”王維周說道。

張怕說:“那是他沒賺到錢,所以你覺得不靠譜,萬一真像馬雲一樣……”

王維周說:“可拉到吧,你是想讓劉老師下地獄啊。”

張怕說:“對啊,不是你老婆的弟弟,是劉老師的弟弟。”跟著問話:“最近又幹嘛了?把劉老師氣進醫院?”

王維周說:“現在不是房子漲價麼?”

“啊,是啊。”張怕擁有的那棟樓正以每天幾萬、十幾萬的速度狂漲,漲的那叫一個瘋狂,他都想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