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話不能跟所謂的閨蜜說。

張怕安慰道:“其實沒什麼大不了。”

“是啊,沒什麼大不了的,所謂失敗不過是一直沒能擁有的成功,不算個事兒。”張白紅說道。

張怕笑了下:“其實,你要是願意去省城的話,我有可能能幫你申請個角色。”

“你?別逗了。”張白紅說:“就一街邊賣書的,沒事吹什麼牛啊,對,你還寫劇本,哈哈,我聽說你那個劇本黃了,根本沒拍。”跟著說:“還沒問你,來京城做什麼?是賣書還是賣劇本?”

張怕想了下:“你是不是一直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

“你做什麼的很重要麼?還沒有那條大狗重要。”張白紅說道。

張怕想了下說:“我能給你弄個角色,起碼是女二,只要你有演技。”

張白紅大笑:“越說你還越吹上了,有意思麼?逗我笑?”跟著又說:“你們自己拍的那種網劇,再說吧。”

張怕撓撓頭,這丫頭怎麼就是不信呢?想了下說:“喝酒。”

因為張白紅的不相信,他更覺得大妹子值得交。

這是個美女,是個進軍影視圈的美女,心高氣傲沒的說,眼中該裝著有錢人才對。可張美女居然對一個擺地攤的傢伙這麼和善……天啊,遇到事情不能想,這越想越想的,越覺得張白紅不一般。

不要說是美女,即便是你,會不會請一個只見過一面的賣書小販吃烤鴨?這是違背科學法則的不可思議的神奇事情。

張白紅再喝杯酒,問話:“大狗呢?我可告訴你,要是送人的話,送給我。”

張怕想了想問話:“有件事情我想搞明白,你為什麼請我喝酒?”

張白紅看看他:“不是說了,我今天想喝酒。”剛說完這句話,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幾句,張白紅就怒了,說髒話罵人,罵上兩句結束通話電話。看眼張怕:“喝酒。”

巧的是,張怕的電話也響了,是娘炮找他。

今天凌晨約好的,倆美女要請娘炮吃晚飯,再去唱歌,還要去夜店玩,反正是盡情瀟灑。

張怕回話說:“我在外面吃飯,過會兒,過會兒再說。”

“吃飯?”娘炮想了下問:“我過去,方便麼?”

張怕看眼張白紅:“不方便,你先吃吧,吃完飯再聯絡。”

娘炮說聲好,跟倆美女去吃飯。

張白紅問張怕:“誰啊?來首都還這麼忙?瞧不出來呢。”

張怕說:“你能不能高看我一眼?”跟著問:“剛才那電話是怎麼回事?”

張白紅沉默下說:“吵架唄。”說著舉杯:“真的,今天主要是我想喝酒,正好你來了。”

張怕說:“想說的話,就說;不想說,我陪你喝酒。”

“夠意思,和你的大狗一樣夠意思,喝酒。”張白紅好象個女漢子一樣暢快。

張怕琢磨琢磨:“還是說吧。”張丫頭找他喝酒,肯定是心中有事,說出來比悶著好。

張白紅想了一會兒,笑道:“其實也沒什麼,跟一個****吵起來了,我就看不慣她那個假樣子,假臉假胸還嗲嗲的,聲音那個膩啊,噁心死人。”

“然後呢?”張怕問。

“然後吵起來,然後工作沒了,剛接到通知,我那個站臺的工作也沒了。”張白紅哈哈大笑。

“站一次給多少錢:”張怕問。

張白紅看他一眼:“不告訴你。”

張怕笑道:“那這頓飯還是我請吧。”不告訴你只有一個原因,錢很少。

張白紅說:“你愛請就請,喝酒。”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是嘮叨,倆人互相嘮叨。

先是張白紅說了在京城的生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