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

張怕笑問:“怎麼還不報警?”青年的表現越反常,就越說明有問題。

青年慢慢起身:“算我倒黴。”想要往前走。

張怕跟上:“去哪?我送你。”

“你有病麼?”青年任憑腦袋後面的傷口流血,也不敢觸碰,想要打車走,可這傢伙一直跟著。

張怕回話:“你是要跟我講相聲麼?”

“我靠。”青年眉頭一皺,腦袋後面開始痛,好象一抽一抽的那麼痛,站住了稍微緩上一會兒。

張怕說:“又痛了?去醫院。”說完這句話,忽然不想浪費時間,走去青年身邊,兩隻手上上下下一陣撲騰,翻出許多東西。

先看錢包,找到身份證,一看地址就高興了,笑問青年:“不遠啊,沒搬家吧?”

青年喊:“錢包給我。”伸手要搶。

張怕笑笑:“我送你回家。”

他沒時間在這瞎耗,說完話一拳打暈青年,抗起來往身份證上的地址走。

身份證上登記的地址不具備時效性,如果總搬家,身份證上根本不做顯示。還好,青年住的是老小區,也就是戶口本上和身份證上登記的地址。等進到小區一問,輕易找到地方。

別看他抗著青年一路走,還真沒有個問話的,別說他抗個人,就是抗個大熊貓,估計也沒誰會來問話。這就是如今社會的真實冷漠。

找到準確地點,先敲門,無人應門。再翻青年兜,找到鑰匙開門進入。

老三居的房間,房間傢俱是舊的。把青年扔到沙發上,他挨個屋轉悠。

從居住痕跡來看,應該只他一個人。

開啟衣櫃看看,有一些老舊的衣服,應該是長輩的服裝,不過都是堆在櫃子裡,外面沒有、衣架上、洗衣機裡……哪裡哪裡都沒有,要麼是父母很久沒住過來,要麼是父母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意外的是在一間櫃子裡看到女孩的衣服和包……

張怕出來看鞋櫃,只有男青年一個人的鞋。再回去房間搜找,在吊在棚頂的櫃裡發現幾雙女孩的運動鞋。

這是有發現了,可張怕一點高興不起來,退到客廳……他打算從頭到尾仔細搜一遍。就這時候,青年甦醒過來,慢慢站起來,稍微緩上一緩,馬上去開門,看樣子是想逃跑。

張怕一把抓住,重新打昏,然後繼續尋找。

在廚房找到幾個米袋子,就是那種編織袋。但是很乾淨,不像是裝過大米的樣子。

去陽臺看看,堆著幾個紙箱子。

張怕總感覺不對,蹲下來,眼睛貼著地面看,看到塊磨刀石。拿起看看,應該是經常磨刀,磨石的表面很平。

身後有個櫃子,隨手開啟,好象沒什麼出奇地方,存放些用不到的東西,比如工具什麼的。

張怕卻是看到問題所在,櫃子裡有個專門一擋,放著斧頭、砍刀、鋸子等工具,共同點是每一個工具的刃口都很亮。

進臥室看看,又去看看青年的左右手,還有兩隻胳膊,再回來看工具。

這次看工具要非常仔細,從把手開始,到刃口……要每一把都仔細檢查。

用不上兩分鐘,張怕嘆口氣,拿電話打給寧長春:“我好象發現了一個殺人犯。”

寧長春說:“什麼是好象?”

“好象就是說不能確認,所以我沒打110,反是給你打電話。”張怕說:“我把地址給你,你馬上過來,最好帶個勘察犯罪現場的高手,我能看出來的東西不多。”

寧長春問:“你看出什麼了?”

“一個正常的都市青年,家住樓房,手指正常,並不像出苦力的關節粗大,卻是有好多工具,我在最少三件工具上看到血漬,你快來吧。”張怕